打人专打脸,这话我说的特别犀利,如果庄严当年肯娶她,这位置确实该她坐。
所以现在她一掌拍在桌子上。
“秋水,你得瑟什么?!”
我笑意不减,这个很好回答。
“我得瑟庄严生前娶得是我不是你啊,倒是你,你得瑟什么?”
陈姨再次被我怼了个哑口无言,站那里死命瞪着我,白眼儿都快翻出来了。
我向着椅子后面一靠,懒洋洋的使唤她。
“陈奶妈,去给我取一杯杨枝甘露来。”
陈姨直接坐了下来。
“我不伺候贱货,等着年华下来吧,你等着。”
是的,她之所以现在还没有撒泼的原因就是庄年华在家。
我就是知道庄年华在家才这么肆无忌惮的刺激她。
“一辈子指望着被主人娶,赖在别人家里当管事的狐假虎威,没个分寸,哎呀,也不知道谁是贱货。”
“你!”
她气的再次绷圆了杏眼,我打个哈欠,一副不听不看任性脸。
“哎,小丫头,给小夫人我去冰箱去杯杨枝甘露来谢谢哟。”
不远处擦桌子的哑佣收到信号,点点头,乖顺的去了。
我的胳膊撑着下巴,身子微微前倾,盯着陈姨。
“有一句老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叫离了狗屎还不种田了?”
我压低声音,一字一顿。
“恕我直言,你就是坨狗、屎。”
陈姨这个年龄正有着中年妇女的力量,她抡圆了膀子朝我扇下来,这我要是躲不开,脸上得有五指山。
不过这次我是有防备的,迅速抬手扭住了她的手腕儿,另一只手抄起她刚端来的一盅羹汤,直接泼到了她脸上去。
我的剽悍让哑佣们惊讶的绷圆了眼睛,旋即大家又默默垂眸做自己手中的事情,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一批人找的极其识眼色,陈姨想把她们训练成之前那帮人估计得需要很长时间。
餐厅里回响着陈姨的尖叫声,这汤隔着盅子都烫手,再不要说直接泼脸上了。
陈姨踉踉跄跄歪倒在椅子上,我放下杯子喊哑佣。
“快快我手滑了,小丫头你快扶着陈姨回屋洗洗……”
哑佣快步走过来扶住陈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