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魏无疆没有轻易放过萧红叶。
手不知不觉间,已经伸进了宫裙之内。
“啪啪啪!”魏无疆狠狠地拍了拍萧红叶的翘臀,随后才松开了手:“这次就放过你了,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惩罚你。”
说完。
一个纵身便离开。
不是他不想继续,而是他听到了外面传来了动静。
萧红叶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摸了摸挨打的屁股,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脑海中更是不断地浮现刚才那一幕幕。
片刻后。
萧红叶才回过神来,嘟囔道:“臭魏无疆,有机会本宫一定好好教训你。”
话音刚落。
一人便推门而入。
“父亲。”萧红叶惊讶道:“您不是要回去了么?”
萧逸看着女儿羞恼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老夫就知道你跟那魏无疆关系不一般,如果不折返回来,又岂能确认。”
“父亲,女儿的确对那魏无疆有好感,但女儿终究是先皇的德妃。”萧红叶无奈的说道。
萧逸闻言,朗声道:“红叶,你且不要那么沮丧,那魏无疆注定非池中之物,那日逼李青峰退位,与他站在同一阵线上的几个妃子,估计跟他都有关联。
况且,你还有我这个老头子兜底,喜欢就大胆一些,你打小生活在北境,不用在乎中原的那些繁文缛节,女孩子主动一点。”
随后,萧逸又交代了两句,方才离开。
这一夜,萧红叶失眠了。
同样失眠的还有傅友仁以及他的那些党羽们。
“太师,不能再任由马友文这么搞下去了,否则,再过几天,这朝堂之上就再无你我立足之地了。”一名身穿绯红官袍的中年男人说道。
“是啊,太师,咱们得想想办法了,要不然可就真成了待宰的羔羊。”
“太师,现在马友文和东厂的人宛如疯狗一样,逮着咱们的人就咬,甭管屁股底下干不干净的,都被送到大牢里去了,咱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傅友仁捋了捋胡子,缓缓道:“那日,马党官员故意向陛下示弱,彻底让咱们陷入了被动,现在,咱们就算想学他,也来不及了。”
“那该如何?”傅友仁身边的一人忍不住问道。
傅友仁眯了眯眼睛,继续道:“马友文之所以这么猖狂,究其原因,乃是他掌控了有皇权特许的东厂。好在老夫早有准备,明日,望诸位与我一同抨击马友文。
不过,不是抨击他的胡作非为,而是欺压同僚。”
随后,傅友仁将他的计划讲了一遍,众人闻言纷纷颔首。
前段时间,他们还担心魏无疆会成为第二个马友文,但是现在他们觉得,不管是谁掌控了东厂,都比马友文要好!
翌日。
朝堂之上。
以傅友仁为首的傅党,纷纷弹劾马友文。
而马党的那些人则保持之前的路数,任凭傅友仁等人弹劾,不辩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