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出了这种事,郝亚男一天都闷在屋子里哪里也没有去,即使姚瑶叫她就在旅店附近走走,她也说不想出门,免得给我们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对此,我也曾单独劝过郝亚男,希望她别再郁闷了,也表达了我们几个现在都很相信她是无辜的,但郝亚男还是闷闷不乐,说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怪鸟标本会出现在铁皮箱里面。
我也搞不明白,但姚瑶已经答应对方三天内找出真相,所以郝亚男可以郁闷,但我们几个却不能。眼见一时片刻之下郝亚男走不出来,我也只好作罢,让她一个人静静自我调节一下也不错。
晚上时分,除开郝亚男之外我们六个人开了一个小会议,决定改变一下现目前的值班安排。以前我们四个男人分成两组值夜班,现在我们值班改为了一组两人值通班。
由赖举与鸡仔负责以后在千山镇的所有夜班,由于我给陈晓又治疗过几次左脚,现在他已经不需要拐杖就能走路,所有陈晓也加入了值班的行列里面,他每晚上三点去换赖举,而姚瑶则负责在早上六点换掉鸡仔。
以此腾出了我和阿剑两人,从今晚上开始对标本事件进行调查和走访。艺高人胆大,有阿剑在,他说今晚上就开始夜查,有些事在夜里调查比在白天方便一点。
本来我是有些害怕在夜晚出门的,只要一想到怪鸟就后背凉,可有阿剑陪着我,我也不能怂。
晚上九点,我和阿剑准备完毕就要出了,临走之前姚瑶把我叫到一边,叮嘱我注意安全,而我也叫她注意安全,我们不在旅店的时候,一定得把自己保护好。
我们俩都很担心对方,看着姚瑶那双饱含忧色的眼睛,我抓住她的手说放心吧,有剑哥在,出不了什么事。我保证,我们七个人一起来大凉市,七个人一起回去。
姚瑶嗯一声,她十指紧扣着我,对我歉意的说:“张蒙,别怪我不能在人前和你卿卿我我,但你知道我很在乎你!”
我就笑着说傻瓜,我知道你在意我,我们俩想要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姚瑶笑了,随即松开我的手说阿剑出来了,我赶紧退开一步,看向了准备完毕的阿剑。
今晚上的阿剑,肩上背着一个黑色的皮囊,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见我和姚瑶在谈话,他走过来大大咧咧的一拍我的肩膀,对姚瑶说:“放心吧姚老师,我不会让你的学生跟着我生任何意外,我的命在,张蒙就不会有事。”
姚瑶感激的说了句拜托了,我对她说了句回吧,随后跟着阿剑出了旅店。
晚上的千山镇,依旧那么死气沉沉,路灯映射着我们俩的身影,我们的脚步声哒哒的回响在小道上。
一阵风吹来,我拉了拉衣领,情不自禁的回头看了一下肩膀位置,深怕有什么怪东西停在我肩膀上。
此时千山镇那股子尸臭的味道正浓,阿剑选择在群鸟争尸的时间段出门,让我有些搞不太懂,嗅闻着浓烈的腐臭味,在一座相当于死城的地方走着,那种渗人的感觉甭提有多强烈了。
我捏着鼻孔,看着高亭方向,问阿剑:“剑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我现阿剑走的方向,竟然是一群群鸟儿飞往的方向,那里可是一到晚上本地人绝迹的去处——群鸟争尸的高亭所在!
“去看看群鸟争尸,怎么样?”阿剑说出来的让,让我马上打了一个干呕,我摇着头说不去,想起成千上万的鸟儿从高空中俯身冲下,和别的鸟儿拥挤在一起,就为在鸟堆里争抢一口尸肉,然后叽叽喳喳叫着又振翅飞向天空,伴随着肉碎到处飞溅,然后空中弥散着浓浓的尸臭我就觉得恶心。
“哈哈……”阿剑见我作呕,他大笑着说:“瞧你小子那熊样,大男人怕一群鸟,真怂!”
他笑着时候,仰头看着夜空,突然空中落下来一物事,就那么巧的落入了阿剑的嘴巴里,我听到了空中鸟儿吱吱叫的声音。
紧跟着,阿剑就像被人踩着了尾巴,呕了一声,弯腰就开始用手指抠嘴巴,活生生的吐出来一大堆秽物。
哈哈,这时候轮到我笑他了,感情阿剑乐极生悲,扬空大笑的时候正好飞过一只拉屎的鸟儿,一坨鸟屎就那么落在了他嘴巴里。
阿剑吃屎了!
想到这里,我笑得弯下腰去,而阿剑吐完后再也不说我怂了,尼寐的,你不怂的话,干嘛被一坨鸟屎给弄得呕吐?
吃过屎的阿剑很郁闷,踢了我一脚叫我不许再笑,他说奶奶的这晚上天色太暗,居然连‘暗器’都没有警觉,真是日了狗了。
我就说你不是没有警觉,而是太大意,笑话我的时候哪知道天降鸟屎!
“还说!?”阿剑瞪我一眼,背着黑色皮囊转入了另外一条小道。
我跟上,现阿剑并没有去往高亭,而是转过几条小道,来到了距离鸟类标本店门前的二十几米处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