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时候,陆某人可拿不出多余的政治点数再通过点国策的方式极限翻盘…
所以,他选择防患于未然,提前远离风险。
“我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有数,连你都搞不定的事儿,找我更没戏。”
“那不一样,术业有专攻嘛。”
赵曼筠摇了摇脑袋——头上断掉一半的犄角让她在保持重心方面略显生疏,好在她自己及时扶了一把,看样子并没有伤到颈椎。
“再说了,从某种角度来看,你现在约等于一场人形移动天灾,真遇到意外到底是谁危险还不好说。”
“。。。”
陆弗言无语。
他心里想说的是:你这是人话?
但实际上出口的却是:“总座高见。”
“别这么看我,这就是举个例子——即使是出于维护中继站广大底层劳工生命安全的角度,我个人其实也不希望你随便失控。”
“你直接说关心我,鄙人还能开心点儿。”
“我向来不说谎话。”
赵小姐叹气。
陆弗言咂嘴。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遇见您之前我维持的还挺好…咳咳,我的意思是今后少整点儿狠活,完全控制的住。”
自从停了nKUD的意识管制,处于反弹期的陆某人觉得现在越发管不住自己这张破嘴…好在他半路刹车转了方向,没有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话说回来,按照你本来的打算,我见完邪神下一个流程应该干嘛?”
“哦,你说这个啊。”
赵曼筠微微一笑,又下意识地想要摇头,但考虑到自己颈椎的健康,她这次及时换成了摆手。
“本来是打算让你假意改信来着,但现在…”
赵小姐的话还没说完,门外的老船长便再次敲响了房门。
按照先前他带陈老板离开时的情况,他显然不应该在房里解决完之前打扰…
老船长虽然并非超凡者,但对组织的作风显然非常了解,赵曼筠之前和陆某人交流时也没有背着他的意思。既然他选择此刻敲门,就说明出现了不得不为之的意外。
于是赵曼筠给了陆弗言一个眼神,接着直接指向了房门。
后者立刻秒懂…
以赵小姐现在这个头上长犄角的奇葩造型,的确不太适合大张旗鼓的出现在外人的视线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