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黑,你就不能做个人吗?
其他新生都在心里大声叫苦。
我们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再蛙跳一公里,是想要我们的命吗?!
搞什么飞机啊!
新生们在班长的带领下,去操场蛙跳。
有人想要偷懒,趁班长不注意,腿微微站起来快走两步。
班长看到后,直接上去就是一脚,然后再把偷懒的家伙拽回原地。
刘奕咬牙切齿的说反话,“中队长真是个大好人!”
“遇到这么好的中队长,真就是我家祖坟冒青烟了!”
王达虎:“这样比起来,我还是愿意跑五公里。”
“虽然没有林望跑的那么轻松,可也比现在强上太多了。”
“对了,林望呢?”
他说着,抬头四处寻找,在他们班最前方发现的林望。
“林望又是最快的,这男人怎么就能这么快呢?”
如果这次蛙跳不是以班为单位,林望跳的比现在还要快。
新生们都在哀嚎的时候,林望没有一点反应。
不仅仅因为他体质好,更是因为他前世对这种惩罚习惯了。
蛙跳、半个脚掌站台阶、两个人一起蹲板凳之类的惩罚,林望前世已经见怪不怪了。
新生们现在苦,不仅仅是生理上的苦,还有心理上的苦。
从社会生活一下子步入军旅生活,心理一下子适应不了会觉得新兵时期是最苦的。
其实,下连队后的训练,那才叫苦。
蛙跳结束后,新生们一个个互相搀扶着回宿舍,像腿部残疾了一样。
回到宿舍,新生们第一件事便是摊在床上。
两位班长催促了一声,“大家都快点洗漱,别等会熄灯了。”
王达虎有气无力的说,“不行,俺得歇一歇,太累了。”
“我脚上还起了个大泡,疼死我了。”
两位班长和林望一起拿着毛巾去洗漱,当他们回来后,宿舍的新生已经恢复了点生机,开始打闹。
王达虎坐在床上,拿着针,试图挑破脚上的水泡。
可是站了一下午的军姿,外加跑三公里,现在他的腿又僵硬又酸痛,根本弯不了。
试了半天,都没能成功。
于是,王达虎看向了自己对铺的刘奕,“喂,刘奕,帮我个忙,给我挑个水泡。”
他说着,往刘奕跟前伸了伸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