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儿是大家的,既然大家都没对此表现出任何异议,你们爷凭什么这么霸道?”姜夏终是忍不住自己的脾气,见不惯有些为虎作伥,冷冷地开口。
“霸道?大胆!你可知道坐在马背上的那位是谁?要是惹爷不高兴,你们所有人都吃不了兜着走!”那随从听了姜夏的话,立刻开始危言恐吓。
“原来这东奚国竟然这么没有王法,我们没有犯任何事,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难不成,还要我的项上人头?我愿意给,你恐怕没胆子拿。”
姜夏将手抱在胸前,目光坚毅地同那随从瞪视着,那随从最先败下阵来,气呼呼地就打算动手,谁知道下一刻,突然有个硬物抵在了他的膝盖上。
随从立刻慌了,猛地低下头,只见一个小奶娃正拿着手枪,指着他的膝盖,脸上满是戏谑和玩闹的味道。
“叔叔你要是再对我娘……爹爹不客气,我就开枪了哦。”
那随从就算再没有见识,也听说过手枪的威力的,那是近几年才在江湖中兴起的武器,在朗溥国最为常见。他不由得倒抽一口气,后背也升起一股凉意。
可是想到对方不过是个小孩,他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捏死,他有什么好在乎的。这样想着,他便打算一把推开那小奶娃,没想到,在他的手刚伸出去的时候,膝盖处就传来尖锐的疼痛,他痛苦地呻吟出声,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直直地往地上倒去。
“爹爹,他好像不相信蹦蹦会开枪,还用那样的眼神看我。”蹦蹦开完枪,回到姜夏身旁,奶声奶气地开口。
“谁让他小瞧你,蹦蹦,干得漂亮,对要伤害你的人,不能有任何的仁慈,这是对自己的残忍,知道吗?”
蹦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姜夏正欲抱着蹦蹦和跳跳离开,却听到一声低沉的声音:“伤了我的人还想毫发无损地离开,这位公子,你未免想得太理所当然。”
姜夏转过身来,终于拿正眼瞧刚才还在马背上的男人,他身上散发着一股王者之气,眼神很是凌厉,但眸中却又透着一股难言的沧桑,比起刚刚那个随从,这个男人才最难对付。
“是他先要挟我们,自讨苦吃,你若是想要教训人,最先教训的,也应该是他。”姜夏耸耸肩,表情慵懒中带着一丝无畏,下一刻,一股强大的真气便涌现在她身体四周,姜夏本能地抱着蹦蹦和跳跳往后退。
那手掌就要击在她胸前的时候,她猛地歪下身子,整个人巧妙地躲过了那男子的攻击,只是永怡赌坊的门可就遭殃了。
赌坊的门被一掌击破,围观的老百姓们一看到这场景,立刻就吓傻了,赶紧四散逃去,连带着那之前油头滑面的年轻男子,也混在人群中逃开,整个现场只剩下姜夏和赌坊的几位打手们。
见那人这么厉害,打手们更是不敢小瞧他的身份,赶紧笑着脸赔礼道歉,但他却根本不领情,执意要教训姜夏,一掌又一掌地朝姜夏劈去,姜夏当然不肯吃亏,从最开始的防守,渐渐地变成主动进攻,使用自己的暗器,时不时地偷袭桑夷,虽然他没有被伤到,但显然自顾不暇,进攻的频率少了许多。
几个回合下来,桑夷见姜夏这般厉害,只好停下来,望着对面看起来很像文弱书生的姜夏,嘴唇抿得死紧:“没想到公子深藏不露,竟然这般厉害,是桑某小瞧人了,公子现今在何处谋生?若是不嫌弃,桑某愿意将公子收在麾下,至于刚才那奴才,得罪了公子,我自然不会轻饶过他。”
桑夷云淡风轻地说着,令他突然转变的原因不外乎因为姜夏的武功和暗器,他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姜夏又比他的随从还厉害,他当然要收了她,代价高点没关系。
“呵。”姜夏轻笑一声,她当然清楚他忽然转变态度的缘故,眼前这男人,非富即贵。
“可我若是很嫌弃呢?况且我的身价,你恐怕买不起,事已至此,我不想再多作追究,你我就当从未见过面,从未有过过节,就此别过!”姜夏可不想再和他打几个回合,明明她是出来寻开心的,却遇上一桩桩别扭事。
说完她就拉着蹦蹦和跳跳,准备离开,谁知却被桑夷给拦住,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你大概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告诉你,我是……”
“我没兴趣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姜夏打断桑夷的话,一脸不在乎地推开他的手,她轻功了得,脚底生风,很快就腾空而起,桑夷见着她双脚轻点在不远的水面上,很快就移到湖那边去了,不由得赞叹这轻功,恐怕他也未必能比得上。淡风轻地说着,令他突然转变的原因不外乎因为姜夏的武功和暗器,他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姜夏又比他的随从还厉害,他当然要收了她,代价高点没关系。
“呵。”姜夏轻笑一声,她当然清楚他忽然转变态度的缘故,眼前这男人,非富即贵。
“可我若是很嫌弃呢?况且我的身价,你恐怕买不起,事已至此,我不想再多作追究,你我就当从未见过面,从未有过过节,就此别过!”姜夏可不想再和他打几个回合,明明她是出来寻开心的,却遇上一桩桩别扭事。
说完她就拉着蹦蹦和跳跳,准备离开,谁知却被桑夷给拦住,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你大概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告诉你,我是……”
“我没兴趣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姜夏打断桑夷的话,一脸不在乎地推开他的手,她轻功了得,脚底生风,很快就腾空而起,桑夷见着她双脚轻点在不远的水面上,很快就移到湖那边去了,不由得赞叹这轻功,恐怕他也未必能比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