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你,你能这么一帆风顺?你能去纽约?你能这么快设计出名?我告诉你,就算是再过五年十年,你还就是个小助理,永远也爬不上来!国际时装设计师?你做梦吧你!”
蔚海蓝被刺得难过,像是一只刺猬开始防备反击,她怒声呵斥,“我求你了吗?我让你保我了吗?就算五年十年是个小助理,那又怎么样?我告诉你,我不稀罕!我根本就不稀罕!”
“给你铺好了路,你还不稀罕了?”雷绍衡怒眸以对。
“不稀罕!不稀罕!哪怕我一辈子都是个小助理,那又关你什么事!”蔚海蓝涨红了小脸,那双大眼睛在五彩斑驳的灯光下格外晶亮。
她愤怒的吼声震入他的耳朵,雷绍衡笑容迷人,却是温温说道,“关我什么事?”
“我现在就让你知道,到底关不关我的事!敢情是我待你太好了!所以你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光了!”雷绍衡迅速松开几颗衬衣扣子,而后三两下将她的衣服扯开上下其手,修长的手指四处的游走,让她又痛又痒。
雷绍衡冷笑得越发的阴,一边揉她,一边质问,“到底关不关我事儿?啊?你倒是给我说说明白!”
“你别这样!”
“给我说!到底关不关我的事儿!”
“别这样……”
蔚海蓝哪里抵得住他的力道,被他按紧了,根本就没有办法起身。那两只带电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本来按着她的肩,而后慢慢的下移,狂风暴雨般把她的身子揉的软如棉絮。她一边抗拒,可是一边又被他折腾得软成一汪水。
先前的欢爱,被药物所控制,她早就忘记自己是如何的主动,只知道一直要一直要,现在的她是完全清醒的,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一种似曾相识的恐惧,袭上了心头。她的眼神渐渐恍惚起来,哽咽了声音,“雷绍衡,你别这样……”
“雷绍衡……”
她的双眼湿漉漉的亮,连声音都带着异样的媚,将他的名字喊得格外婉转动听,雷绍衡本来压了一肚子怒气,突然之间怒气消了大半,大手顺着裙摆就探了进去,托着她的臀,就将她的底裤褪到小腿,沉声说道,“去了申城也不跟我说?这么长时间的,你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一回来就向我撒气,你怎么这么能惹事儿呢?恩?”
“呃!”蔚海蓝倒抽一口冷气,身体里突然的异物让她浑身痉挛。
她那里格外紧窒,温热的触感,将他的手指细密包裹,虽是干涩,却也有绝妙的滋味。
“不要!”蔚海蓝疾呼出声,不安地扭动身体。
“别给我耍花样!又不是处了,还这么矫情做什么!”
蔚海蓝一怔,连那哽咽的声音全都消止。
他的手指还在她的身体探寻,她的扭动无疑是催化剂,让他更加往下刺去。
她终于忍不住疼痛,握住他的大手,“疼!”
瞧见她因为疼痛而蹙起眉头,雷绍衡钝了下,终究还是抽出了手。
目光扫过周遭,他走向吧台顺手取过一瓶未曾开启的酒。旋了瓶盖,自己仰头喝了几口,而后走回她面前。
他往她身边一坐,搂着她喂她喝,“来,喝一点。”
“我不喝。”蔚海蓝扭头别过。
“喝了酒就不疼了。”他在她耳边吹气,热热的。
蔚海蓝来不及反应,他就抚着她的小脸,硬是将瓶口凑向她要让她喝。她紧咬牙关紧闭嘴唇,倔强地反抗。那些辛辣的液体全都喷涌而出,洒了她一脸,顺着她精致的下巴流淌而下,迅速地湿了她的衣服。
湿漉漉的衣服,贴合着她的身体,像是第二层肌肤。
他的大手开始下移,在她的背上游移着,引的她一阵颤抖,他将她扶倒在沙发上。
蔚海蓝被他沉重的身体压制,根本就无法动弹丝毫。
“雷绍衡!你无耻!你变态!”在她含糊不清咒骂的时候,他已然将她扒光了。
“和你莋爱就是变态?”他邪邪一笑,抓过那瓶酒,又是喝了小半瓶。
蔚海蓝突然感到身上一湿,他竟然把酒液全都倒在她的身上,她不禁大叫一声“啊!”
“叫吧,叫大声一点。”他低头亲吻她的脖子,炙热的唇吸附在她的肌肤,将酒液悉数吻尽。
她扭动着身体躲闪,他的唇却总也不让她逃过,含住她胸前的两朵花蕾轻轻吸允,他一路往下吻去,甚至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她的小手扶上了他的肩头,喘息的双峰一颤一颤,一具诱人的胴体呈现在他面前,瞧得他欲火焚身,喉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