骥远这天非常帅气,白马红衣,英气逼人。骑在马上,他一路引着花轿进门。鞭炮声,鼓乐声,贺喜声,鼓掌声同时大作,震耳欲聋。努达海家中挤满了宾客争先恐后地要看新娘下轿,热闹极了。
晚上,府中大宴宾客,流水席开了一桌又一桌。鞭炮丝竹,终宵不断。戏班子彻夜唱着戏,以娱佳宾。努达海、雁姬、和老夫人,周旋于众宾客间,忙得头昏脑胀。整个将军府衣香鬓影,笑语喧哗。
新房里,骥远挑起了云宁的头盖,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庞出现在他的眼前,而云宁则悄悄地看了眼骥远。只见他穿着寓意富贵的吉服,更是衬得潇洒贵气,一道剑眉直至鬓角,眼神温柔中透着锐利,脸庞俊俏异常,亦有好看的嘴唇弧度,心更是跳的快了起来,脸颊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炽热的很。
骥远在旁边坐了,也没有一般男人们的男子气味或者沾染的胭脂余香,倒是有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味传来,很是好闻。
喜娘把骥远和云宁的袍角扎在一起,又剪下他们各一络头发,打成同心结,在火盆里烧成灰烬,又一喜娘端来了由红线连在一起的交杯酒,跪下递上。
骥远望着云宁,心中感叹。这就是要和他共度一生的人,既然她要成为他的妻,那他一定会好好保护她,敬她,给她想要的幸福,哪怕只是表面上的,毕竟上辈子作为一个女人,这辈子让他爱上女人真的是很困难,这是做再多心理建设都没用的。
听了喜娘的话,骥远拿过了一杯樽酒,见着云宁也拿起了另一边,两人做了交杯缓缓的喝下。交杯酒也算喝了,等一切仪式都过去,喜娘们方收拾了东西退了出去,留给小夫妻一点独处的时光。
在红烛的映衬下,云宁更是觉得晕眩,低着头两只手不停的卷着帕子,也不敢抬头。过了好一会,骥远才做好心里准备鼓起勇气,慢慢地握住云宁的手,使得云宁更是脸红心跳。温柔地看着云宁,他微笑着说道:“云宁,以后我定会好好待你。”
云宁正待要说什么,只听得外面的丫头敲了敲门道:“大少爷,外门传话过来,让您去给老爷们敬酒。”
骥远听着,心中松了口气,笑着在云宁耳边轻声说道:“等我回来。”方放下了之前扎在一起的袍角,出了门去。
骥远应酬完亲朋后就悄悄喝下了事先准备的药水,然后回新房了。待到了新房,屏退了左右,只见云宁已经梳洗换了衣服,在灯下更是美丽动人,娇柔动人,害羞的云宁更是早就满脸的红晕。
可能是春药已经开始发作,骥远只觉得从下腹中缓缓地升起了一股热流直冲而上,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脑子也越来越迷糊,看着云宁的目光也带着火光。
待走近云宁,骥远觉得自己的鼻子从没有如此灵敏,一阵阵淡淡的处子幽香从云宁身上传来,骥远忍不住急切的抱上云宁直接滚进了大床。一件件衣服从床帐的纱幔中掉落出来,只见着红烛滴落,屋中一片涟漪温存。
虽然骥远有心温柔对待,但作为男人还是第一次的他加上春、药的威力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只能勉强让自己控制了力道。
站在外面守夜的丫头,只听得新房中隐约传来“啊”的一声和阵阵似有若无的喘息声,想到此处,都是脸红娇羞起来。
正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清晨,仍透着阵阵的凉爽,早起的鸟儿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叫唤着,清脆悦耳。微微的清风透过窗棂吹了进来,吹起层层叠叠的纱幔。骥远从梦中醒来,睁着眼看着头顶的红色鸳鸯床帐,恍然仍在梦中。
转过头看着枕在自己胳膊上熟睡的小人儿,思绪回笼,骥远才慢慢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却没有多少的不适,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原来做这些事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难,只要顺从自己的*就可以了,这是这具男性躯体的本能反应。以前听人说过,男人的性和爱是可以分开来的,骥远还没有什么想法,如今倒是深有体会。(至此,沈婉玲无三观,无下限的人生拉开了序幕)
他他拉将军府对比其他那些妻妾成群的人家来说,只能说人口是相当简单的。所以云宁在骥远的帮助下很快就融入了府里,夫妻两的日子也过的很是温馨。
不得不说上辈子做为女人的骥远对于女人的各方面需求还是很了解的,所以在他刻意的营造下,云宁很快就对他死心塌地的,成婚不到半年云宁就怀孕了,骥远后来也一直都没有纳妾。
家里有了贤内助,骥远是放心大胆的建功立业,后来更是请旨打了十三家军,被升为了大将军,顺治退位,康熙登基的时候,骥远更是紧跟着康熙的脚步,拥护康熙,是坚定的保皇派,终而成为康熙最信任的人之一。
而新月则是在骥远婚前一个多月的时候就被太后指婚给费扬谷家的嫡次子佳辉了,后来听说两人新婚后还是甜蜜了一段时间的,只是新月动不动就流泪,期期艾艾的模样始终不改,搞的佳辉那小子厌烦不已索性就纳起了美妾,新月更是终日以泪洗面。
小贝勒克善则被太后接进宫做了皇子的侍读,也算是不错的差事。这伙人的事对骥远来说都是听听就过了,他现在有自己的生活要忙,管不了那些。
康熙四十七年,九龙夺嫡的凶残事件发生的时候,骥远做为一个60多岁的老头正在家逗孙子玩,收到消息也只是警告了下在朝的儿子们,让他们保皇就行,别瞎站队。
一直到骥远老的走不动了,躺在床上回想起这一生觉得甚是满意,然后含笑的闭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