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长生挟着芜芜进了门里,直奔卧房而去。这处宅子他已经买了两天,早已经让人收拾妥帖,卧房里的被褥也都更换了新的。冯长生将芜芜放在床上,芜芜却转身进了里面,一只手推着他道:“不行不行,今天不行!”冯长生微微眯着眼:“我发现我越是宠你,你的脾气便越大了,爷说行就行,你说不行也不好使。”
言罢便伸手将她拉到了身前,不由分说地扯下了芜芜的裙子,正待动作却愣住了:芜芜亵裤里鼓鼓囊囊的塞着些布条……
芜芜嘴角带着一抹笑,可是见冯长生黑着脸便硬是憋了回去。提上自己的裙子,芜芜有恃无恐地摸了摸冯长生的脸:“二爷您别急,等我身上干净了,一定好好服侍爷。”冯长生狠狠瞪着她双腿之间,仿佛那里长出了一朵花挡住了他的去路。
芜芜娇俏一笑,亲了亲冯长生的脸颊,然后跳下床出了门。不一会儿她折了两一枝花进屋,然后又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拿了花瓶装水,期间冯长生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眼底升起一簇簇的小火苗,然后又被压制下去。芜芜弄好了花瓶,便一手环住冯长生的脖子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头埋在他胸前,声音像是一只蚊子:“二爷对芜芜这样好,芜芜可没有什么能报答二爷的。”
冯长生手里捧着肉却吃不到,只得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过过干瘾,含含糊糊道:“也没指望你报答什么,只别给我闯祸就算不错了。”芜芜十分诚恳道:“二爷放心,芜芜一定不给二爷惹祸。”“你越是这样信誓旦旦我就越觉得不好。”
冯长生解开芜芜的腰带,一只手罩上她胸前的雪|白柔|软缓缓揉搓了起来,芜芜不舒服地在他腿上动了动,冯长生立刻有了反应,一手将她按在胸前,声音有些低沉:“别动了。”芜芜在他耳边笑了一声,声音温软:“二爷要是再不放开我,只怕一会儿真的就把持不住了,我如今身上又没干净,把二爷憋坏了可怎么好。”
冯长生低咒一声,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去抓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火|热,眼中神色越发深邃,他舔了舔芜芜的耳垂,声音魅惑撩人:“用你的手帮我做。”芜芜咬了咬唇,用小鹿似的眼神看着他摇了摇头:“不要,好脏。”冯长生眼睛一眯,不由分说握着她的小手撸了起来。
芜芜的手心很快热了起来,却挣不开冯长生的手,想了想道:“二爷这样抓着我的手撸有什么意思,还不是和你自己的手一样?”冯长生眼中都是都是情|欲,竟当真放开了她的手。芜芜先是若即若离地摩挲着,磨得冯长生忍不住吼了出来,眼见他便要发作,芜芜立刻就加快了动作,她的手越来越快,冯长生不能自抑地颤抖了起来。
此时她手中抓着他的火|热,是他最脆弱的地方,他在她的手中怒吼、无助、释放……
一切结束之后,冯长生抱着芜芜倒在层层锦被之上,哑声道:“原本只是爱你胸前的两团,如今却是连手都爱上了。”芜芜此时却是比往日都要乖巧,眼中满是期待的光:“二爷既然买了这处宅院,空着总不好吧……”冯长生转头看她,偏不说她想听的话:“爷的银子多得很,买了这处宅子是为了放货的,如今只不过带你来看一看,你倒还贪心上了。”芜芜别过头,气道:“方才在门口,二爷分明问我想不想要这宅子的!”
冯长生见她脸都气红了,这才扳过她的身子拧了她腰一下,道:“这宅子我虽然买了,却总不能搬到这里来住,你若是喜欢这里,偶尔来住一日倒还使得,可别赖在这里不走才是。”芜芜听冯长生的话中似乎还有转圜的余地,想了想,道:“二爷生意上有很多事情要忙,自然不能住在这里,但是芜芜平日也没有什么事,加上身份在府里也有些尴尬,不如让芜芜住进这里来。”她眼中满是期待之色,冯长生与她对视一会儿,却是忽然笑了,薄唇吐出两个字:“没门。”
芜芜推开他,扯过被子蒙住头,闷闷道:“坏人!禽兽!”却听冯长生意味深长道:“不过这两日倒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芜芜一下子坐了起来,转身便扑进冯长生的怀里,娇声求道:“二爷最好了,二爷最宠芜芜了,二爷带芜芜在这里多住几日吧?好不好?”冯长生摸了摸芜芜的脑袋瓜,又见她晶晶亮的眼睛,忍不住便抱住她的脑袋亲了下去,只亲得芜芜喘不上气才松口:“这两日我要和孙、胡二人谈事情,这里倒是近一些,那便依你住两日,只是走的时候你可别赖着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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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院里的东西都很齐全,冯长生又让赵叔去接了青娥薛凤过来,两人便在这书院里住下了。关益离开的时候只将自己平日需要用的东西和一些书籍带走了,他心灰意冷,又恐睹物思人,宅子里的许多东西都没有带走,大多剩下的是一些书和字帖,都是关玉梅的。这日冯长生正在书房里看各地送来的月账,芜芜却在书架上找到了一件宝贝:她以前描的花样子。虽然隔得时日有些久了,纸也泛了黄,但是好在样子还清晰着。她正翻看着,本子却被人夺了去。
冯长生随便翻了翻,指了指一个榴花样子:“给我绣个香囊。”芜芜将花样子抢了回来,道:“二爷自己买一个去,实在不行让青娥凤姨给你绣一个也成,这费时费力的让我做什么。”冯长生微微眯着眼睛道:“你给我绣一个,我让你多在这里住两日。”
于是芜芜为了在这里多住两日,开始没骨气地绣起了香囊来,她已经有些日子没摸过针,绣得有些吃力,有时绣出来了又走形,只得拆了重新绣,一个小小的香囊竟然绣了三四日才完。冯长生倒也给她面子,让她亲手给他系在腰上换下了旧的来。
冯长生与孙、胡二人商量得差不多,便要正是开始置办起来,孙清远于是将冯长生还有几个管事的人都请去喝酒,让大家认识认识。冯长生是中午时去的,到了傍晚也没回来,芜芜让赵叔去接,却等了许久两人也没回来,便要睡下了,哪知刚躺下便听见外面闹哄哄的。薛凤敲敲门道:“二爷喝醉了,让人送回来了。”
芜芜一愣,冯长生可不是会让自己喝醉的人,定是发生了什么事。等她到门口一看,却见胡良和赵叔一人一面架着冯长生正要进门,芜芜赶紧将门大开让他们进来,又引着往卧房去。等安置好芜芜才得近前看,却见冯长生紧闭着眼,脸有些红,不老实地在枕头上蹭。胡良眼神古怪地盯着芜芜看,却是解释道:“今日席上大家谈得高兴,冯兄便多喝了几杯。”芜芜一转头见胡良直直看着自己,眼中有怀疑有惊惧,却是不回避她的眼神,芜芜下意识避开他的眼神,却看见他腰间系着个半旧不新的香囊,等芜芜看清那香囊上绣的花时当下一震!
这个半新不旧的香囊是她未出阁时绣给孙清远的,只是后来被别人见了,说她绣得难看,她便随手丢了……
芜芜慌慌忙忙应了一声,让赵叔送胡良走了,心中却还是慌乱不已,她在屋子里来回走,想着自己并没有露出什么马脚来,便是胡良怀疑也无法证明,这才稍稍安心。冯长生在床上哼了两声,似是有些难受,芜芜走到床边看了一眼却是如遭雷击:原本系在冯长生腰带上的香囊不见了。芜芜缓了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打定主意就是不承认,便也安心下来。她洗了个帕子给冯长生擦脸,冯长生哼哼了两声睁开了眼睛,因为醉了的缘故,眼中清澈懵懂,他皱眉盯着芜芜,十分厌恶道:“我恨你!”芜芜一愣,然后却笑了出来:“为什么恨我?”
“我恨你将我生下来,你是我的耻辱!”冯长生眼中的清澈不再,充满了恨意和鄙夷,芜芜却是并不害怕,拿帕子去擦他的额头,道:“你便是再厌恶我,也是我将你生下来的,这辈子你都是我儿子。”冯长生恶狠狠地瞪着她,芜芜却扯过被子遮住他的脸,然后给他擦身子,等她擦完把被子掀开的时候,冯长生已经闭上眼睛睡了。芜芜略微收拾了一下,自己便也上了床,偏她一躺下冯长生便黏了上来,两只手到处乱摸,嘴也到处乱啃,芜芜推开他,不一会儿他却又欺上来。
“喝醉了还想这事儿!当真是个下流胚子!”芜芜啐了一口便想要翻身下床,哪知这一动冯长生却怒了,恶狠狠地翻身压上她,低头便去咬她的脖子。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下一章的内容我热切地期待着……变态一般地期待着……你们千万不要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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