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质吓得尖叫着紧贴楚浮白,楚浮白一手抱住她,一手停马,并回头看去。
没人,后面啥都没有。
难道是眼花了?两人都眼花了?
李丽质满脸惊恐:“是,是鬼吗?”
楚浮白扭回头,却看到一个红衣女子从天而降,正稳稳落在马头上。
那匹马居然好似没有感觉,这人是没有重量的吗?
“伊人小姐,你是想吓死我们呀?”
李丽质这才看到忽然出现的伊人,吓得尖叫着钻进了楚浮白怀里。
伊人笑道:“看楚驸马如此惬意,我也不忍心打扰呢。”
楚浮白不客气的道:“你已经打扰了,还说这话。有事?”
“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吗?你好绝情哦,人家好伤心呢。”伊人做作的假装抹眼泪,好似受了委屈的模样。
李丽质疑惑的看着楚浮白,楚浮白也懒得介绍,只说道:“你就不要装模作样了,有什么事直说好不好?我也是很忙的!”
伊人飘身侧坐在楚浮白身后,两手推着他的肩膀,道:“真是个无情的男人,你忘了我们在山谷里了吗?枉人家死死记着,一刻都不敢忘,你这个负心汉,讨厌死了。”
李丽质面容黯淡下来,果然,“不做妒妇”只是说说而已。
人呐,很多时候都是痛快痛快嘴。
叫嚣着要去杀人的,未必真的会杀人。
以贪花自诩的,未必真的会四处勾搭女人。
埋在心里不说的,那才是最可怕的,因为他们真敢干呐。
楚浮白整天说着要挣钱,要找女人,要做这个,要干那个,何曾与人说过他和蓬莱的计划?
李丽质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嘴里说“不做妒妇”,可真有女孩子过来跟她抢,她就是另一副面孔了。
楚浮白环抱她的手稍微紧了紧,似乎在告诉她伊人所言不是事实。
“伊人小姐若想破坏我和我家丽质的感情,那你就想多了,我们情比金坚不容破坏。”
李丽质又羞又喜,不由得与楚浮白贴得更紧了。
伊人撇撇嘴,跳下马来,道:“无趣。你下来,我有事跟你说。”
楚浮白下马,又扶李丽质下来,李丽质道:“你们聊,我去旁边走走。”
“你哪里也不用去。”楚浮白拉住李丽质,又对伊人道:“丽质是我的亲近人,不要瞒着她,有话请讲。”
“我想找你做件可能会死人的事,你敢不敢?”
楚浮白笑道:“那你得先说是什么事儿。如果你是我的女人,我会不假思索,管他死不死的干了再说。可惜你不是我的女人,我就要考虑了,在我能力范围内,我可以有条件的答应你。怎么样?做我的女人有好处吧?要不要考虑考虑?”
这话其实是说给李丽质听的,果然李丽质抿嘴微笑。
伊人不客气的敲了楚浮白的头:“臭小子,竟敢调戏你姑奶奶。”
“姑奶奶,我这叫合理反击。你赶紧说到底什么事儿,我这约会呢,可没时间听你闲扯。”
伊人飘身下马,道:“你要离开南山了?”
“是啊,明天就走。你想和我一起走吗?”
“从哪个方向走?去哪里?”
楚浮白撒了个谎:“过南山,经南山县,走武当山,一路南行,至岭南。”
伊人直言道:“可否绕道去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