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不叫喂!”
“第二,绝不漏判错判任何一件坏事!”
“第三,我来这里,就三件事,公平!公平!还是他娘的公平!”
将领手握腰间挂刀,郑重其事地说道。“敢问阁下可是蜻蜓县长楚雨荨?”
沈烁拱手问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要跟本将攀关系!”
“好!说得好!”
薛子玉走了过来:“将军,您想一想,本来你带着侍卫进了城,逛着长街还哼着曲,突然就被江洋大盗给打了!所以,没有江洋大盗的日子,才是好日子!”
“薛公子说得没错,您看,该怎么处置这四个江洋大盗和羌若细作呢?”
将领低着脖子,搓了搓手。薛子玉摆摆手:“罢了,这样吧,这男子身上带着不少银票,估计是打家劫舍来的,直接当场格杀吧,当然,我的侍卫也受伤了,需要他补偿一些,剩下的银票,就交由将军充公吧!要不,咱们对半开?”
将领抬起头,眼光灼灼:“嗯,薛公子说得有道理!那这三个女细作呢?”
“嘶~”薛子玉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三个女人:“先送到我府上吧,我来细细盘问!”
沈烁听到这句话,嘴角抽了抽,默默移开目光。“既然如此,就按薛公子说的办吧。”
将领说道。“来人,把这江洋大盗砍了!”
将领挥挥手,说道。士卒们立刻横枪指向沈烁,沈烁嘴角挂着冷笑:“灵儿,护好清儿;婧儿,我们上!”
拓跋灵点头:“好咧!”
沈烁率先冲向士卒,关婧冷着脸,藐视着一群士卒。她一个飞身,跃至空中,旋转着落在一名士卒身边,躲过士卒的长枪,折成两截,扔掉枪尾,长枪刺入士卒喉咙,那士卒睁大眼睛,倒在地上。沈烁没有带剑,但也不惧,招式凌厉,攻防兼备,一脚踏昏一名士卒,从地上捡起长枪。长枪在手,如入无人之境,转瞬之间,就已放倒五六名士卒。关婧也毫不逊色,翩跹如蝶,断枪划在一名士兵脖颈,猛地收缩,士兵瞪大了眼睛,软绵绵地瘫在地上。顷刻间,士卒们均倒在地上,生死不知。“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将领颤抖着嗓音问道。沈烁冷笑一声:“沈烁!”
“沈烁?”
薛子玉脑子里一阵轰鸣:“你是那个把赵玉树打成残废的沈烁?”
此时的将领已经抖如糠筛,围剿沈烁,这不是老寿星喝砒霜——嫌命长吗?沈烁冷冷扫了一眼两人:“你们现在离去,本公子不与你们追究!”
“是是是!”
将领低着头,连声称是,“世子,这是误会,这是误会!”
薛子玉一听,急忙喊道:“对对对,我不知道您是沈世子,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经过这么一闹,几人也没有了继续逛街的心情,收拾了一番,回到了沈府。夜色降临,沈府的电火将沈府照耀得如同白昼,积雪覆盖在花草树木上,沈正和徐大成还没有回来,按照沈烁的说法,已经将两人定性为死在了教坊司女人的肚皮上。后厨已经做好了一桌的饭菜,四人坐在饭桌旁边,关婧、拓跋灵和清儿三人,已经换上了大红色的衣服,几人推杯换盏。清儿轮敬了一圈酒,坐了下来:“我这还是第一次坐在桌子上,跟公子,还有大家一起吃年夜饭呢。”
“放心啦!嗝~”拓跋灵脸红扑扑的,勾着清儿的肩,打了个酒嗝,清儿扇了扇酒气。“清儿,以后只要有我在,你每天都可以上桌吃饭!”
拓跋灵嘿嘿一笑,拍了拍胸脯。“别拍啦!再拍就瘪啦!”
沈烁打趣道。“啪!”
“胡说!”
拓跋灵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明明很大好不好!”
说罢,便解开了外衣的布扣;“呀!”
清儿握住了拓跋灵继续解扣的手,说道:“知道啦,知道啦!”
“这还差不多。”
拓跋灵得意地坐下来。“你啊,”关婧叹了口气,摇摇头,“总是这般粗枝大叶,要是以后沈烁不在,你还不得被别人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