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放下筷子,问道:“我先前就想问了,你写了那么多的姑娘,哪个是你最喜欢的?”
“喜欢不至于。”徐长安想了想,说道:“硬要说一个角色的话,可能是越女剑的阿青姑娘,我对书里的剑法很感兴趣。”
“阿青姑娘?”云浅回忆了一下。
发现那是一个武力值高到不可思议、关键时候还知道对爱人放手的女子。
“你是想与我说……若是你有了其他喜欢的人,让我学阿青姑娘,把你让给西施吗。”云浅认真的问道。
“?”
“?”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
“小姐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
云浅知道自己误会了,她没有再继续问这些无用的事儿,伸了一个懒腰,说道:“我吃饱了。”
徐长安闻言,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方才发生的事情虽然只是最普通的对话,但是……兴许是他当管家当惯了,云浅语气平静,他却总有一种错觉,好像自己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
徐长安回头,看了一眼坐着的云浅,心道分明自家的云姑娘软软的,说话慢声细语,怎么就那么有气场呢。
“……”
云浅站起身回到房间,在梳妆台前坐下,瞧着窗外的暴雨。
她其实不喜欢那阿青姑娘的选择,她想了一下,觉得自己不可能放手。
可她也不喜欢邀月宫主的做法,江郎不就是和婢女生了一个孩子吗,有孩子……就是一件好事吧。
书上写的嫉妒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感?
她虽然可以照葫芦画瓢,但是本质上依旧不能理解。
想不明白就不想。
云浅有些想要和徐长安一起出门采购,正巧去见见那位给她夫君送酒的姑娘,说不得就能理解了。
……
当徐长安走进来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云浅已经换上了一件披罗居精细缝制的冬衣,素白色的长锦衣,有漆黑丝线在白缎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鲜红色的丝线绣出了几朵海棠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
徐长安上手摸了一把,发现料子厚实,作为一件挡风衣好看的紧,也十分实用。
“小姐,你要出门?我不是说了外头在下雨……我一个人就……”
“已经放晴了。”云浅指了指窗外。
从西北天际间,出现一条七色的彩虹,与云天相映衬,不知何时,雨悄悄停歇,风也屏住了呼吸,庭院中变的异常幽静。
天空一碧如洗,空气中散发着雨后泥土的芬芳,那屋檐上的吞脊兽似乎真的将雨水全部吃下,门前没有一丝一毫残留的雨帘。
“雨停了?”徐长安一愣:“什么时候停的。”
在云浅出声提醒他之前,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天已经放晴。
是他刚刚在走神吗?
“……”
云浅取了一张面纱戴上,随后向着徐长安伸出纤纤玉手,示意他来牵。
“带我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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