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担心被扭送到哪,我只期待再狠狠地教训一顿那个长相丑陋的家伙。早晨被抓进去,中午我就被提了出来。
“你很大胆,比尔·麦克斯先生。”奥里登的语气很低沉。
“我……不敢。”
“你太敢了,我刚跟你说了别找麻烦,你并不把我的话放到耳朵里!”奥里登说道。“或许我真需要把你关到监狱里叫你好好清醒一下。”
“你似乎忘了你的身份。”他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忽然感到了一丝压迫感。就像曾经在工作的地方被上级指责的时候……忽然一种愤恨从我心底滋生了出来。不是胆怯,不是嫉妒,不是羞愧,是愤恨……
“我很抱歉……王子殿下。”可我还能说什么呢?
“没有下次了。”他说道。
“不会有下次了。”我尽量恭敬的说。
“我希望你能说话算话,像骑士一样,而不是当一个满是心眼的刁钻农夫。”他瞪着眼睛看着我。“有个事情需要你去办,做成了算是将功折罪。”
“谨听吩咐。”
“去除掉一个让我讨厌的人。”
我抬起了头看着王子。
“但是不知道你的刺杀技术怎么样。”他说。
“要么我死,要么他死,要么我跟他一起死。一定不会拖泥带水。”我说。
“哼。我要你这几天找机会把弗莱德做掉。”他的眼神很平静。
“具体什么时候?”我并不诧异。
“明天。”
“地点呢。”
“后天他会去洛丹伦。你要在路上结果了他。”
“具体地点呢?”
“你自己选。”
“有什么特殊要求或者操作的方式么?”
“如果能让他死的不那么痛快,你可以试试。”
“殿下会满意的。”
“你……似乎对这事很在行?”
“猎人的目的只有一个,但捕杀的方式可以有很多种,而我刚好也是个猎人。”
这件事,保不齐会变成一个坑。卷进皇室的纷争,我有可能会不得善终,就像我说的,要么他死要么我死,还有一种我清楚,弗莱德先被我杀,然后我被王子做掉。
作为王子的护卫我们住在国王的要塞,但是活动的范围却很小,而且我被限制了出行。尽管很想去看看肖恩父子,尤其是他瘦小的儿子,但是现在我哪儿也去不了。
“你在收拾行李?”我看着这四个雕像在打包行礼。
“嗯,你为什么不收拾?”巴雷特说。
“我没接到通知啊!”
“现在你接到了。”尼古拉斯说。
“要去哪?回塔伦米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