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一副君子模样,清秀儒雅,但如果你们觉得这就是个淡泊名利的谦谦公子,那你就错了。
要是真那么仁慈,这位看起来不过二十六七的郑总,又怎么能从一众商场老油条里脱颖而出,一举拿下子公司总裁的位子呢。
据说当时想做这位子的人争先恐后,里面的不乏有些背景很大的各家族公子,但不知郑文瑞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让他们全都知难而退,把这个位子拱手相让给白手起家的自己。
梁安月摇了摇头,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这个郑文瑞再怎么了不得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他还能上天不成?
眨个眼的功夫梁安月就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脸上的笑容优雅得体,无懈可击。
“郑总,我们老板请您进去。”
“好。”
郑文瑞温润一笑,与他擦身而过的梁安月没有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贪婪和阴险。
“叩叩。”“进。”
两个男人都没说话,室内静默无声,只一瞬的功夫,两个男人心里都对对方有了截然不同的定义。
郑文瑞:“很难对付的家伙。”
孔耀申:“不堪一击。”
“我在上海看到了你叫上来的子公司运营报告,结合你的报表,我发现子公司现在不仅是销售额不乐观,甚至可以说盈利微乎其微,在总公司给你们的运行方案毫无问题的情况下,我想知道,这究竟是这么一回事。”
孔耀申打破了沉默,率先开口,他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郑文瑞玩。
“孔总,想必你也知道广州这两年的经济状况,虽然总公司给的运营方案确无问题,但在实际操作上,总公司还是少算了一些偏差。”
郑文瑞笑的好像毫无畏惧孔耀申的威严似的,天知道他心里已经骂娘。
“哦?说说看。”
孔耀申玩味一笑,他不是赔不起,说句不好听的,子公司现在就算是倒了,他总公司依然能毫不受其影响,他只是受不了自己手下的员工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从他手里扣油。
太岁头上动土,当真是活腻了吧。
“比如,总公司给下来的方案上说到:子公司运营建设不会出现较大阻碍,但实际上,子公司建设时可是受到了不小的阻碍,甚至摇摇欲坠,好在我和我的团队力挽狂澜,找到了解决方案,才让危在旦夕的孔市广州子公司重见天日。”
“呵呵,郑文瑞,你真当我孔耀申天高皇帝远,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是吧?”
孔耀申手指在扶手上轻敲了两下,熟悉孔耀申的人都明白,孔耀申这是要严惩了。
“孔总,郑某不敢夸大其词,胡言乱语,而是子公司当时的确是危在旦夕,孔总如果不信,郑某不介意孔总对这件事展开调查。”
郑文瑞说的大义凛然,不知情的还真以为他为子公司做了多大贡献呢。
“呵,好啊,今天下午1点,我会带人去子公司实地考察,到时候如果事实与郑总你说的不符,那就修改我不留情了。”
“自然,孔总随意。”
没想到孔耀申突然说要实地考察的郑文瑞,一听这话还真是闪了下神,好在郑文瑞反应快,自以为没被孔耀申发现什么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