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准备避孕套和润滑剂。”
任燚失笑。
宫应弦怒道:“不准笑我。”
任燚回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是跟一个比自己大的男人,那时候他也手忙脚乱又亟不可待,没比宫应弦好多少,是对方引导了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需要扮演这样的角色:“那你准备了吗?”
“……没有。”
任燚舔了舔宫应弦的嘴唇,暧昧地说:“我教你做舒服的事,你要听我的,好吗。”
宫应弦愣愣地点点头。
任燚的手一路向下,伸进了宫应弦的内裤里,握住了那已然抬头的性器。
抓握的一瞬间,俩人都愣住了。
宫应弦是因为过于刺激而不敢动弹,任燚则是惊异于那玩意儿的尺寸。
那次他肩膀烫伤,宫应弦帮他洗澡的时候,他曾经不小心贴了上去,但很快就分开了,而且那时候宫应弦并没有硬,没让他这样直观地感受过尺寸,这一次可就在自己掌心里,再清楚不过。
一想到宫应弦要拿这么大的东西上他,他就头皮发麻,不禁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做到这一步。
任燚突然地停顿引起了宫应弦地不满,他难耐地将自己的性器往任燚的掌心顶了顶。
任燚已经无路可退,只得熟练地抚弄起那勃发的性器,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宫应弦发出舒服地低吟。
直到那东西完全挺立了起来,任燚才松开手,去够向一旁的床头柜。
这个房间原本就是他住的,他妈走之后也不再有人收拾,如果没记错的话,抽屉里应该有……
宫应弦见着任燚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盒保险套和一支凡士林唇膏。他的脸色立变:“你跟别人在这张床上做过?”
任燚一愣:“呃,没有,我不带人回家。”当时他爸妈都在,他怎么敢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带人回家。
宫应弦似乎不太信,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任燚坐在宫应弦身上,是进退两难。
宫应弦突然擒住任燚的肩膀,一个旋身,体位颠倒,他将任燚压在了身下,他逼视着任燚:“真的?”
“真的,我没有带人回过家。”
宫应弦见任燚目光澄澈,不似撒谎,脸色才缓和下来,他将手肘撑在任燚的头两侧,身体完全压在了任燚身上,然后伸出舌头,做了一件他一直想做的事,轻舔着任燚鼻子上那颗小小的、诱人的黑痣,并有样学样,有些僵硬地磨蹭着任燚地下身。
青涩的动作反而带来别样地刺激,任燚的身体亦是给出了诚实的反应,他一边与宫应弦湿吻,一边褪下了俩人的裤子。
任燚轻声说:“你的‘教程’下一步是什么?”
宫应弦有些难以启齿:“你、你不是说你会教我。”
“赖皮。”任燚狠狠亲了宫应弦一口,然后按住他的胸口,将他推翻在床上,自己则一路向下退,俯下身,张嘴将那耸立的、硕大的肉刃含了进去。
宫应弦双目圆瞪,身体大震。他这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刺激,此时浑身血液都朝着下腹奔涌,让那阳物又更大了一分。
任燚费力地想用嘴唇包裹宫应弦的肉棒,只觉它已经大到难以吞吐,只得先用舌尖细细地舔,舔到顶头的地方再技巧地一吸,直吸得宫应弦身体轻抖。
任燚再次含住那肉棒,费力地吞吐起来。
“呼……任燚……”宫应弦只觉大脑一片空白,任燚给了他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此时简直飘然若仙。
任燚吞吐了几下,腮帮子就已经酸麻不已,他虽然难受,可想着自己能带给宫应弦快感,心里便是满足的,他更加卖力地逗弄那性器,含了一会儿后,又开始舔吸,直弄得宫应弦刺激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