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太医急忙从殿外跑了进来,看到崇溪羽脸色惨白的躺在叶弘文的怀里,裙子鲜红一片,顿时吓得不轻,急忙跑上前去,为崇溪羽把脉。
崇溪羽疼的脑中一阵阵恍惚,看着叶弘文半晌,腹中又一波剧烈疼痛袭来,崇溪羽死死抓着叶弘文的袖子。
叶弘文转头看向子桑千妙,大喊道:“来人!给我把子桑千妙抓起来!”
崇溪羽听闻此话,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又转眼隐去,一阵阵剧痛再次袭来,崇溪羽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子桑千妙还不知为何,便已经被人按住,提了下去。
叶志远不可置信的看着崇溪羽惨白带着汗水的脸,狠狠叹了口气。
东宫中,此时氛围十分沉重。
三个太医为崇溪羽把脉诊断,叶弘文一脸严肃在一旁踱着步。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徐太医才走到了叶弘文的身边,叹了口气道:“殿下,此次太子妃的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
叶弘文急红了眼,伸手抓住了徐太医的领子,差点将他提了起:“为什么!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情!”
徐太医叹了口气,道:“臣发现,太子妃疑似吃了滑胎的药。”
叶弘文脸色一白,转头看向崇溪羽,摇了摇头:“怎么会呢?平日里的饮食都没有问题,如何会……难道是有人陷害她?”顿时,就想起了当时子桑千妙伸手那一下,难道,不光是将崇溪羽推下去,还要妄图加害?
正在这时,崇溪羽却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转头看向旁边,只见徐太医正在和叶弘文说着什么,崇溪羽忍不住痛呼了一声,引得两人齐齐朝这边看来,叶弘文箭步跑到崇溪羽床边,握住她的手:“溪羽,你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崇溪羽脸色惨白到透明,看着叶弘文,吸了口气,眼睛不经意的瞥向了徐太医,徐太医冲她微微点了点头,崇溪羽吐了口气,眼中带着泪水:“殿下,孩子怎么样了?”
叶弘文闭了闭眼,有些绝望:“溪羽,你不用难过,这个孩子没有了,我们还可以再要。”
崇溪羽不禁捂住了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殿下,可是,可是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啊。”
叶弘文轻叹,将崇溪羽抱起来搂在怀里,抚着她的头发:“没事了溪羽,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将子桑千妙抓起来了,众目睽睽之下,她没办法逃脱责任。”
崇溪羽将脸埋在叶弘文的怀中,哭的梨花带雨:“可是殿下,我的孩子……”
叶弘文也一脸忧伤,转头对站在一边的元宝道:“去,传我的话,将东宫中所有别人送来的东西,一一彻查!有任何一点不对的地方,都给我留出来我一个一个看!”
元宝跌跌撞撞的跑出去了。
窦桐一路小心翼翼的躲闪着众人的视线,悄悄走出了皇宫,在断岳王府门前停了下来,敲了敲王府的大门。
婢女开了门窦桐就二话不说朝着叶修清的房间走去。
敲开叶修清的房门,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叶修清一把拽进怀中,深吻起来。
窦桐俏脸蓦然通红,紧紧抱着叶修清的脖子,闭上双眼。
叶修清伸腿将门带上,抱着窦桐上了床,欺身而上。
“王……王爷……”窦桐脸色羞红的轻唤着:“王爷,奴婢有事要跟王爷说。”
叶修清吐了口气,咬住窦桐的唇,微微一笑,微微抬头看向窦桐带泪的双眼,坏坏的一笑:“我已经知道了。”说着,便开始对着窦桐上下其手。
窦桐脸色羞红,任由叶修清解开自己的衣服,闭紧双眼。
崇溪羽在太子生辰宴上被子桑千妙当众推下的事情引得整个皇宫都在议论,而后来又在崇溪羽的寝宫中搜出了子桑千妙送去的补品,而这些补品全掺有可以使人滑胎的药,更加让所有人对子桑千妙憎恶不已。
子桑千妙俏脸惨白,只穿了一件囚衣,瑟缩在大理寺的牢房中,披头散发,更显得她楚楚可怜。
已经过了半月有余,崇溪羽终于可以下床了,在元宝的搀扶下,终于来到大理寺。
一进牢房,便闻到扑鼻而来的霉味,崇溪羽捂了捂鼻子,胃里有些犯恶心,皱紧了眉头。
“太子妃,这里就是。”狱卒伸手指了指一旁的牢房,崇溪羽不禁向里面看去,只见阴暗的角落里,子桑千妙瑟缩在里面,双目圆睁,满眼的泪水,看见崇溪羽站在外面,欣喜若狂的急忙跑上前去,脸色惨白的抓着牢门,疯狂的喊着:“姐姐,姐姐快救救妹妹吧,您是知道的妹妹没有推您下去对不对?姐姐,往日妹妹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您的事情,还望姐姐见谅,可是那都是恶作剧啊,这一次,请您一定要救救妹妹啊。”
崇溪羽一脸冷漠的看着子桑千妙,忽的冷冷一笑,转头问狱卒:“她还没招吗?”
狱卒恭声道:“回太子妃,她一直都在说不是自己干的。”
“哦?”崇溪羽挑眉看向子桑千妙,不禁微微一笑:“那如何还不严刑逼供?”
子桑千妙的脸色又一阵惨白。
狱卒嘿嘿一笑:“这不是等着太子妃病愈之后一起前来逼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