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中间的位置,一对纯白色的天鹅缠绵交颈。
就连床头的小灯,都变成了红色的。
安在暖眼眶湿润,被霍屹行牵着手往里头,越看,眼眶里凝聚的水汽就越多。她捂着嘴巴,颤抖着声音,假装毫不在意地问,“二哥这是要干嘛?难不成是要跟我求婚?”
男人认真地盯着她,眉目神情,半晌却冷不丁说了句,“安安想这么理解的话,也没错。”
安在暖简直哭笑不得,“霍屹行你什么意思?折腾这么多,不是为了求婚,只是为了逗我玩儿?”
霍屹行揽着她到床边,低头细致地亲吻她的眉眼。
“我跟你说过的,不是吗?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烛,我会替你庆祝。”他压着她的倒在床上,灼热的吻再度侵袭了上来,“或者,你就当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也可以。”
安在暖简直被气笑,“你这到底都是什么逻辑?!”
这个男人怎么这样?
她不过就是为了解决问题,跟人领了个假的结婚证,他就吃味成这样,还非要过什么洞房花烛。
怎么龟毛成这样!
可话一出口,被男人上下侵袭的动作干扰,都成了缠绵的喘息声。
“二哥。。。。。。”
他的唇就抵在她的唇边,大手温柔地沿着他刚才肆虐过的痕迹,一下一下轻轻触摸她最敏感的部位,等她投降,“安安,这么好的气氛,这么好的夜晚。难道你不想,在这张床上试试?”
安在暖脑袋昏昏沉沉,除了申银,还是申银。
睁眼闭眼,眼前都是满屋子浪漫的大红色。
“二哥,这些都是你亲自布置的吗?”
“。。。。。。”
“你到底是不是要跟我求婚?”
“。。。。。。”
“没有求婚,甚至直接跳过婚礼,跟我直接洞房花烛,你真的觉得合适吗?”
“。。。。。。也可以。”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啊!”
再然后,安在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了,除了申银,就是喘息。
大红色的玫瑰花瓣上,很快扔下男人的长裤,t恤,女人的长裙,以及各自的贴身衣物。
大红色的喜床上,雪白的交颈天鹅,因为某些活塞式,时而激烈,时而温柔的运动,配合地晃动着。
“二哥。。。。。。”
“霍屹行你属狗的吗?怎么这么兴奋。。。。。。”
“二哥,轻点!”
等又一轮酣战结束,安在暖累到直接睁不开眼睛,男人还没离开,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感觉到身体被抱起。
有温暖的水流轻轻滑过身体。
再然后,她终于接触到了柔软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