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十几里,迎面四五个青年往大队的方向而去。
许拓面无表情与他们擦身而过,其中一名长发青年猛然回过头来大叫一声:“许拓?”
许拓狐疑地回过了头,打量了几个青年一番,似乎不认识。
他微微皱眉:“你们找许拓的?寻他有事?”
长发青年认真打量他半晌,忽然咧嘴一笑:“别装了,我认得你,你就是许拓,毛哥让我们寻你,昨晚的东西交回来吧!”
许拓心下狐疑,皱着眉头道:“昨晚的东西?什么东西?”
长发青年眯起了双眸,冷笑几声:“什么东西?别装了,毛哥让你放那贱女人房间的东西,你没放,东西不在你手上在哪?”
许拓变了脸色,吃惊地问:“东西没放?谁说的?东西早放入她房中了。”
“怎么可能?放了为什么房里没有?”
长发青年眼神凌厉地盯着他,阴狠地压低了声音:
“我劝你做人不要太贪心,毛哥因为那个东西弄断了腿,你还敢动他的东西?”
“你不怕有命拿没命享吗?”
他猛然提高了声音,上前一把抓住许拓手腕。
“放手!”
右手被抓个正着,还是受伤的位置,许拓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并且浑身无力。
疼,他妈的太疼了。感觉手腕都快断了。
长发青年感觉手腕异样,松开了手指,看到他的衣袖已经渗出了血丝。
“你也受了伤?”
他冷哼一声,松开了手。
许拓托着手腕深吸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回道:“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昧毛哥的东西,那东西我已经扔进了房间了。”
长发青年阴森地冷笑几声:“你这话,跟毛哥去说吧,跟我说没用。”
一群人把他带到了县城一个小院子里。
许拓跟着众人进去,左右看了看,祁文良带着几个小弟慢斯条理吃着饭。
长发青年把许拓受伤之事跟他耳语了一番。
祈文良早上与毛仁胜便怀疑许拓受了伤,闻言倒是不奇怪。
许拓赔着笑脸给祈文良问好,又惊讶地问:“祈哥,毛哥呢?他在忙呀?”
祈文良呵呵冷笑:“毛哥他脚踝被夹子夹伤了,小腿摔断了,正在医院里做手术。”
“摔断了?”
许拓暗吃一惊,本以为自己已经够惨了,毛仁胜比他还要更凄惨?
他吃惊地问:“毛哥怎么把腿也摔断了呢?”
“这得问下你了,你的手腕是不是也被夹子夹伤了?”
许拓点了点头,小心扯起自己的衣袖,那里用布条裹着的伤口,此刻已经完全被血水染透了。
他苦着脸道:“那女知青恶毒得很,竟然在窗台上装了捕兽夹,我刚把东西扔进去,手腕便夹住了,差点把她惊动了。”
祁文良眯起了双眸:“你确定东西扔进去了?”
“对,扔进去了,我刚伸进去,手腕一痛,便松开了手,那东西便摔下去了。”
许拓很确定地说着。
祁文良冷笑道:“我与毛哥,还有另两个人一起进的屋子,窗边桌子边上,什么东西也没见着。”
“怎么可能?”
许拓惊了一下,忽然想到什么:“对了,我当时扔进去之时,可能惊动她了,是不是她醒了把东西藏起来了?”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