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那人已经死了,就剩下地上的皮囊。”张角强忍住笑意。
赵宏僵硬转过头,微微睁开眼睛。
还真是只有两块不知材质的黑色物体。
正是被劈成两半的人皮。
“哦,这样啊。”刘宏老脸一红,跳了下来,剜了张让一眼。
这下可出丑出大了,常侍也不知道拦着点。
所幸周遭有刚才派出去的羽林卫挡住众人视线,还算留了几分面子,没有在那些臣子面前丢光。
鲜卑使节扒拉开人群,连滚带爬来到比赛场上,不断喊道;
“祭司大人在哪呢?!”
刘宏嘴角一勾,玩心大起,指了指地面。
他顿时涕泗横流的趴在只剩两块人皮的乌齐布面前。
双手捧起人皮,哭得稀里哗啦的。
“祭司大人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声音真是闻者痛,听者泣。
“没想到乌齐布如此丧心病狂,还这么深得人心。”刘宏听他哭得伤心,感慨的叹了口气。
“圣上所言极是。”张让点了点头。
一名外貌粗犷的汉子哭成这副德行,跟自己死了爹妈似的。
不是天赋异禀,就是真的动情。
刚想上去劝慰一番。
鲜卑使节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哭喊:
“祭。。。。。。祭司大人死了,大王一定会把我拉过去祭旗的!”
“呜呜呜,完犊子了,这下子是真的祭了。”
刘宏脸上一僵,把想说的话给吞了进去。
转身看向张让,只见他面色抽搐,想笑又不敢笑,恼羞成怒的踹了他一脚,“还不快点宣布结果。”
“诺!”张让不敢躲,结结实实挨了一脚。
转头看向鲜卑使节,一脚踹在他身上,“你搁这哭魂呢?你们输了”
“加一倍的贡品还有珍宝白虎皮一张,不送来的话,现在就把你们都给祭了!”
“是。”鲜卑使节哭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