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拿手指敲了敲,当当响……
当当响……这只金鸡好像还不是实心的啊……唉,这下可贬值不少钱。
冷静冷静,压抑财迷心思,先分析案情。
当当……
秦始又拿手指敲了敲懒鸡。
当当当当当当当……
这是秦始捡起了竹竿暴打了懒鸡一顿!
还真的是硬邦邦金鸡一样,怎么敲都敲不坏啊。
秦始眼珠一转,就四处张望着,寻找更犀利的东西来砸金鸡。
看了一圈,鸡舍里似乎也没有什么尖利的或是沉重的东西了啊。
秦始有些失望,只好决定去鸡舍外看看。
他将金鸡一把抱了起来,刚抱离地面,双臂就忽的下沉了一下,秦始不由得讶然感慨,懒鸡这重量还真是不轻啊,果然是金鸡。
对了,俗话说真金不怕火炼……秦始忽然有了主意,抱着懒鸡就朝厨房而去。
生了柴火,等炉火旺了一些,秦始一下子就把金鸡的鸡头塞进了炉膛里。
没想到,刚塞进去不久,手中沉甸甸的金鸡忽然变轻了,然后突然就从金鸡变回了懒鸡,一下子活过来似的,喔喔叫着拼命的挣扎。
秦始连忙收手,将懒鸡的鸡头从炉膛里拿了出来,虽然没烧多久,但也烧得是面目全非,毛都秃了,鸡冠子上也是一片焦糊,但看懒鸡精神头似乎还不错,不是奄奄一息垂死的样子,而且从炉膛里拿出来之后,它就不挣扎乱动了,又恢复成了平时的懒散样子。
秦始轻抚懒**头以示安慰之意,手掌滑过懒鸡的鸡冠之时,无意间擦落一些焦灰露出里面冒血的伤口来。
一见了这鸡冠血,秦始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最初时候进鸡舍的打算,于是从灶台旁顺手拿来一个羹勺,在懒鸡的鸡冠伤口上一刮,就弄了半勺鸡冠血下来。
而此时的懒鸡完全恢复了平时的懒状,就算被刮了伤口放了血也是不痛不痒似的,懒得在意,懒得吭声,懒得动弹……
秦始见懒鸡这副嚣张得意的嘴脸就来气,于是又拿勺子刮了一下……
看着羹勺里的鸡冠血,秦始很是犹豫,但浑身疲惫的困倦感觉愈发强烈,促使他最终还是将这一勺鸡冠血倒进嘴里。
当啷一声!羹勺落地。
扑的一声,懒鸡落地。
秦始只觉得自己仿佛吞下的是一勺岩浆,火热热的燃烧感觉从喉咙口一路蔓延灼烫下去,带着无尽的热力顺着食道流入胃里,顿时烈焰升腾,热力激荡沿着经络朝全身各处扩散,并在这个过程中不断的消磨着体内阴属性的月华之力,而且仿佛转化成了一种新的东西留在了体内。
全身凝固僵硬的感觉被这热力化开,秦始觉得浑身的疲惫尽去,每一个细胞都重新活跃起来,阴阳调和,神清气爽,浑身轻松舒适,恰似脱胎换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