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少爷的金牌丫鬟,第二十章柱子被杀
皇上低头看着地上跪着的女孩,他也不相信会是这个女孩下毒。舒悫鹉琻
王妃指着珠子开口:“艇儿,母妃并非无凭无证,苦儿做糕点之前又何须单独问了娘娘和公主的喜好。她究竟是不喜别人看她做糕点,还是别有用心。柱子,你说你在厨房看到了什么?”
柱子颤颤抖抖的看着苦儿:“小的说想和苦儿姑娘学做点心,但是苦儿姑娘好像不喜欢小的在她身边,硬是将小的赶了出来。”
苦儿抬头看他,眼里全是不可思议,见柱子低头,知道他也是被收买的。
水艇也恼怒的看着柱子,突然冷笑出声:“母妃,谁人不知您在这府中一手遮天,您若是……”
“艇儿休得胡说。”水掷文冷声止住水艇接下来要说的话,虽然他也怀疑,但是这种事情又怎么可以明说出来。
“姨母,父皇,所幸我和母妃没事,我想苦儿妹妹也是一时昏了头脑,念在苦儿妹妹年幼,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
苦儿低着头紧紧的握着水艇的手,她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皇上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苦儿,衣袖下的手微微紧握:“行了,该干嘛干嘛去吧,所幸娘娘和公主无事。”
“我……”
水艇拉住要说话的苦儿:“多谢皇叔,艇儿先行告退。公主之恩,水艇牢记心中。”拉起苦儿就离开了房间。
皇上遣散了众人,让公主回去好好休息。起身看着锦妃:“你也好生歇着吧。”
“皇上。”锦妃突然拉住皇上的手,眼中泪光闪烁,“皇上就不能留下陪着臣妾吗?”
皇上回头轻轻推开她的手,看了好久才慢慢的开口:“锦妃还是好好歇着吧。”
锦妃看着皇上出去,手紧握这罗帐,为什么那个女人死了她还是赢不了。
苦儿被水艇一路拉回了水艇居,她气恼的一把将他手甩开:“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她求情。”
水艇将房门关上,对她的话又几分不悦:“这事明显就是母妃做的,在这王府之中还有什么你看不明白的。今天难得公主给你求情,我们顺着这台阶下了便好。”
苦儿想说什么,但是最后什么都没有说,一个人跑到里面趴到床上不在开口。她能听得出来少爷对公主的好感,可是她要怎么开口说出她的为人呢?现在说出来也不过是自找难堪罢了。
水艇叹气进去,半躺在她身边,扶着她被打的红肿的脸庞,起身过去拿药帮她涂上:“我知道今天这件事是你受了委屈,一时委屈换一世安宁不好吗?”
苦儿冷笑出声:“你觉得事情到了现在就完了吗?一世安宁,也不过只是你所想的吧。”
水艇帮她上药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也有些恼怒,直接将药放在了床上:“苦儿,今天这事你是受了委屈,可是不要忘记在这水艇居我还是少爷,还是我说了算。”直接甩身出去,这个苦儿是不是的让自己惯得没有样子了。那话里的意思他岂会听不明白。
紧紧的握着那瓶药,泪一滴滴的滑落,只有十天了,为什么只有十天也要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
水艇到了院子里,看到师父在门口吹箫。他慢慢的过去,好像很久没有听过师父吹箫了。
白笙不受打扰的吹完那首曲子,收起那把玉箫:“从何时起你也学会的隐忍,也学会了忍一时的风平浪静。”
“师父。”水艇有些窘迫,显然他们刚刚的话师父都听到了。他坐下为师父倒了杯茶水:“苦儿这脾气,日后再府中还会受欺负,徒儿必须让她明白,有时候低头才能保护自己。”
“离开更能保护自己。”白笙出口的话有些冷厉,一个堂堂公主凭什么在这里受他们的气。
“师父。”听到离开二字,心中突然涌出一阵恐惧的酸楚。他不会,也不能让苦儿离开这里:“师父是不是也觉得今天这件事徒儿做的不对。”
白笙没有回答他,而是换了话题:“今日王妃也说的明白,看来你和公主的亲事已经是定了的。”
水艇不悦,不耐的开口:“此事徒儿并未应允,公主与徒儿来说只是表妹,何来亲事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