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养便养吧。”
孙菲菲亮出了白身子,或弯腰,或倒立,或盘在我的身上,在床上先是耍了一翻功夫,才与我交股并体,变换各种姿势,直弄得帐动衾翻,枕歪铺斜,便连那灯火也忽闪激跃。
早上二人醒来,又是小小温习一番。
一起起了床,走出卧室,夏达笑道:“好神奇,你俩昨晚连灯都忘吹了!”
孙菲菲被说了个大红脸。
我说道:“竟瞎说!”
夏达道:“怎么叫瞎说?等我醒来一看,灯还亮着,人都睡得死猪一样,我这才帮你们吹得灯。”
孙菲菲洗了面,夏达便帮她梳头,笑道,“好神奇,你这头发又粗又黑,真是漂亮耶!”
镜里的孙菲菲红着脸笑了笑,没说话。
夏达道:“大王,孙娘子安排哪里住?”
我说道:“先住在我屋便是。”
“这样不好吧。如今不同往日,芙蓉住进了山寨,若她往你这里一走……”
“小丫头考虑得倒挺周全。那便让她住在我临屋。不过,那屋也该起个名字?”
夏达道:“不如就叫好奇屋吧?”
我笑笑没说话,继续思索着,“叫藏芳阁如何?”
孙菲菲道:“好,我喜欢。”
与孙菲菲一起用完餐,我便急匆匆赶到和畅厅,议着要联合周围九寨主动出击,给田师中一点颜色看看。
有兵士来报,田师中带着十来个人侯在寨外,拉着酒和牲礼。
我说:“既来示好,传他进来便是。”
那兵士便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田师中走了进来,那红袍将紧随他的身后。
“来者何人?”
红袍将道:“我家大人当年在宗泽手下时,你还不知在那里,不出门相迎,还坐在上面牛什么牛?”
“莫提宗老,你们若承宗老一点点遗风,也就不会这样大肆的剿杀我绿林好汉了。”
田师中道:“田某念你也算是个英雄,便饶你不死,只是今后要听从张招讨使的调遣。”
张俊在绍兴初年出任江淮招讨使,竭力剿杀着各路义军,我等山贼虽没打出反判朝庭的大旗,但依然被扣上了反贼的帽子,如今这个世上,说你是贼便是贼,与其争辩不如争斗。
“我只知姓岳的,不认姓张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红袍将道:“就你们这些歪瓜裂枣,我们张爷爷还不稀罕呢!”
“你说谁?”白臂猿、黑海波、魏宝强等人拔刀指问红袍将。
红袍将把手上扇子一合,把红衣一扒,胸前背后露出两条文龙,“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帅?”
白臂猿笑道:“又一个花腿军?”
一堂哄笑。
红袍将道:“花腿军又如何?不服,咱比试一番?”
“比就比!”
“黄勃启,不得无礼!”我摆手制止。
田师中也摆了摆手,红袍将退后了几步。
“那赶快把我夫人、小妹、表妹送还给我,我今后答应不再找你的麻烦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