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活蹦乱跳的鱼,经她丢上来以后,全都变成了一条条浑身焦黑,如被烤过的死鱼,原来她能抓住鱼是借助了内力的!
“火……火儿……”简行方叫得迟疑,她在生气,而且还气得不轻。
这次南火凤还给了点反应,挺直身子,深呼吸,勾起垂落耳边面纱重新勾上,继而转身面对他们!
一见她转过身来,一家四口中的中年妇人,大声急呼。“哎呀,凤娃,你终于转过身来看看我们了,怎么还带着面纱,也不让渔婆看看你是不是长的更标志了?”
“是啊,凤妹妹都是一家人,干嘛还这么见外呢?”一家四口中的长子说道,眼睛还不规矩的上下打量着南火凤。
紧接着渔家的大家长也开口了。“凤娃,你这些年过得可好?”
渔家小妹最没有耐心。“你还不快上来,站在水中让我们与你喊话算是怎么回事?”
渔婆训斥。“苗苗怎么可以这么对凤娃说话呢?正经算下来她还算你妹妹呢!”
“就是啊……”渔肆也教训妹子。“凤妹妹是我们的妹妹哎,你不可以……”叽哩呱啦,叽哩呱啦。
南火凤冷漠的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在那里虚伪的教训着渔苗。
他们终于觉得当南火凤的面,教训够了渔苗,而停下了他们的批判大会,由渔家大家长出面发言。“凤娃,上来和渔叔聊聊你这些年的近况!”温和的说着。
南火凤心中冷笑,真是位慈眉善目的长辈啊!脚步一点一点的靠近溪岸,崎岖不平的溪底,在她脚下如履平地,在水中徐徐前进,在她靠近岸边的时候,渔肆殷勤的伸出手。“来,凤妹妹,我拉你上来!”
南火凤漠然看了他的手一眼,转开了目光,转向了简行方。
简行方会意,乐意之至的递手给她,等她抓握住,一使力带她上了岸。
渔肆因他们之间无言的亲昵,变了脸色,恶狠狠的瞪着简行方。
简行方也不认输的回瞪回去,两人目光交会,在空中激起噼哩哗啦的火花。
见气氛不对,渔叔再次开口并走向南火凤。“凤娃,来,让渔叔看看!”伸出手要拉南火凤到身前,并顺手推开儿子到身后,暗暗瞪了警告的一眼。
南火凤侧挪一步,躲开他伸来的手,还是不发一语。
渔叔眼光闪了闪,故作失望的叹着气。“孩子,是在怪渔叔一家这么晚才找到你吗?”
还没等南火凤开口,渔婆奔上前来。“哎呀,老头子,你看,凤娃一定受了不少苦,你看她手臂上那么大的伤疤!真是我苦命的孩子啊!”说着还伏在渔叔肩上呜呜哭着!
其它两人目光齐齐看向她手臂,为她那宽大的伤疤倒抽口气,渔肆忿忿出口。“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欺负我家凤妹妹,我渔肆一定不放过他!”说的慷慨激昂。
“哦?霍劈刀如何?我等着看你怎么不放过他!”南火凤首次开口,声音没一丝温度,还透着嘲讽,同时慢条斯理的放下挽起的袖子!
渔肆窒了窒,一听刀的名字就知道是江湖人,他一个打鱼的怎么可能打得过人家。
南火凤这一说,渔婆可不干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呢!你哥哥是看你受苦,心疼你,怎么可以让你哥哥去找那些江湖人送命呢!”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还在哭!
“我可没说让他去送死,是他想为我出头的啊,你说我说的对吗?”话是对着渔肆说的,同时弯下身子,放下裤腿!
“你哥哥他说是说,但你也也不能……”
“够了!”南火凤打断渔婆的话。“不要左一个哥哥,右一个哥哥,我担当不起!”语气中蕴着恼怒。
“你……”渔婆气歪了嘴!渔叔扶住老婆肩膀,手上施力让提醒她忍耐。
“凤娃,再怎么样我们一家都照顾了你有一段时间,你父母去世,你又失踪,之后的这些年我们可是一直都在找你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把我们当一家人吗?”带着希冀的目光看着南火凤,好似她不答应,跟犯了多大的罪似的。
南火凤轻轻叹息,她的罪过还真大!“说吧!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原先对她冷嘲热讽的人,巴不得不认识她的人,现在非要跟她扯上关系,他们的目的不得不让人怀疑。
“唉,瞧你这说的,跟我们是来图你的什么的似的。找到你可以让我们放下心来了,再来就是当年我们夫妻和你父母订下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