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我们不服!”
不等季权开口说话,聂志超便满脸激愤的叫喊起来。“薛小姐,亏你还是偃月酒店的大小姐,怎么连一点事情都不懂,古董这玩意,都是古人流传下来的,至少有着几千年的历史,别说季老,就算是那些所谓的文物学家,只怕也未必都能够认全,你怎么可以
只凭着一件物品就判定我们输呢。”
“对啊,最起码,也先要评判完这三件藏品的结果再说。”
季权索性顺坡下驴的对薛凝光抗辩道。
“那好,既然如此,我就让你们这一局输的心服口服!”
薛凝光冷喝一声,高高举起两人交给自己的答卷,目光冷寒的看着季权和孙阳。
“第一件物品,季老,你只说出了年代,材质,以及纹路和上面那些文字所代表的意思,却并没有说出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可是,你难道就不想看看这位小哥的答案到底是什么吗。”
薛凝光怒吼一声,把孙阳的答卷递给了身边的一名女奴。
女奴接过答卷,朗声念了起来。“铜锈青绿中带有浅黄色氧化铁残渣,应该属于赤金,因其本身冶炼技术不足,从而导致品质不纯,根据冶金的技术来判断,应该为三国前的文物,又根据上面的纹路,可以判断为汉代的螭鸟纹,属于诸侯
身上的佩戴物品,加上上面的魏字,可知其为三国时曹魏之物。”
“季先生,这样的结论,你可服气?”
薛凝光看着季权,一字一句的问道。
“老夫服气。”
季权垂头丧气的答应了一句,满脸灰拜的看向了身旁的聂志超。
“聂公子,接下来的比试,老夫看咱们也不用再比了,这位小哥的能力,绝对不是老夫能够与之对敌的,认输吧。”
“姓季的,你可是京城第一神眼,一辈子都没有输过,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而已,你就认输了,你想没想过咱们就这么认输的后果啊。”
聂志远气急败坏的朝他叫嚷起来。“聂少,老夫自然明白你的顾虑,但是,不瞒您说,这位小哥的实力,实在不是老夫能够与之匹敌的,所以,老夫这次的费用宁肯不收,也绝对不会再和这位小哥纠缠下去,四小姐,得罪了,老夫就此告辞
。”
季权摇了摇头,叹着气准备离开。
“姓季的,你就这么走了?好,既然你不讲规矩,那本少也就不会再和你客气。”
眼见季权准备离开,聂志远双眼血红的在他背后狂喊起来。
“你只要赶离开这个门,那么,本少可以向你保证,以我们聂家的能力,至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在京城的古董行混不下去,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老夫考虑的很清楚,你放心,老夫此败,已经无颜继续留在京城的古董行,回去京城后,自然会金盆洗手,以后再不涉足古董行业,不需要聂少你再做什么了。”
季权满脸恭敬的对聂志超抄手道。
“你你。”
聂志超气的一把将身前的茶几掀翻,怒气冲冲的抓着脖领子把齐邵白从座位上拉了起来,歇斯底里的冲他狂吼道。
“既然这老东西不愿意再比,那么接下去的比试,就有你继续下去,我告诉你,要是你也输掉了比斗,看本少怎么收拾你。”
“聂少,我的能力可是比季老差太多了,他老人家都不行,我就更不行了,我看这一次,咱们是真的不用再比了。”
齐邵白的一张老脸都快抽成了苦瓜。
“废什么话,到底要不要比下去,全部都是本少说了算,你要是敢不上台,本少现在就可以废了你。”
聂志超恶狠狠的叫嚷着,右手一甩,一柄锋利霜寒的匕首立刻从袖口滑入了他的手掌,恶狠狠的比在了齐邵白的脖子上。
“比,比”
齐邵白被逼无奈,只能对他抱了抱拳,强撑着来到孙阳跟前。
“这位先生,季老已经离开,接下来的这一局,就有我来和你比试。”
“我可没时间与你浪费,说吧,咱们接下来比什么。”
眼见与自己比试的人由季权换成了齐邵白,孙阳的声音变得更加慵懒。
“咱们接下来,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