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义正词严的样子。倒不像是装的清高模样,她不禁问道:“我们以前难道没有在这里……什么过?”
看她一边说着,还卖力地冲他挤眉弄眼,就怕他没听懂。
他简短却断然地回答:“没有。”
“啊?我才不相信。你不是说我以前很爱你的吗?就算我不是如狼似虎的想把你怎么样。你会放过我这朵纯洁娇嫩的小白花不摧残摧残再摧残?”
听到她这翻话,他微眯了下眼睛。“想听真话吗?”
她点点头。
“就因为你当初太纯洁太娇嫩,所以——我对你没有那种兴趣。”
想不到他竟会这样说。其实她也不在意,因为那些都是他和以前的她的事了。
可偏偏他的话又激得她想起龙炎界那个混蛋也是用着这种藐视鄙视各种不重视她的口吻,说得她跟个童养媳似的,让她极度没有自信心。
“反正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你想怎么样说都行了。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我会呆在这里时觉得尴尬。”她白了他一记,走到一旁参观起他的办公室。
白予杰冷眼望着她,仍是追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在龙炎界身边到底都学了些什么?”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她干嘛要告诉他。
白予杰眯着眸,有点生气前的预兆。
眼睛忍不住又瞟过他的唇,冷硬的线条,可是色泽又像是粉白色的花瓣,触感……
为了不让自己再像着了魔一样盯着他的嘴唇,她快速地说道:“看在你救我的份上,好吧,就告诉你,他那些兄弟啦手下啦,我以前不小心之下,也听到过几次墙跟啦。”
她说得很含蓄,不过他的反应好像她说了多肮脏不堪的事情似的。拜托,谁结婚当晚上不被人在外面偷听墙角的?这是淳朴的民风民俗好不,又不是违法犯罪。
不小心?几次?她越是这样说,他怎么就越是不相信呢。
她没有说出来的是,龙炎界知道她去偷看说就当让她开眼界了,后来她就乐得一没事的时候就多去观摩学习。
不过那些家伙却是哭丧着脸,个个向龙炎界告状。说得了心理障碍。龙炎界才让她适可而止。
白予杰轻皱着眉头,适应消化着现在的她,不言不语地开始办公。
就算是办公室再大,再豪华,她也参观完了,走到他面前问道:“你有事情做,那我干什么?好无聊。”
“以前你都是坐在那边看书或者画画的,要不然我让人给你买些书来看。”他冷声建议。
“我以前会画画的吗?”她看看自己的手,也有了兴致。
她向白予杰借了纸和笔,就认真的去画画了。
白予杰抬头看着她,阳光照在她的身上,一切恍若回到了以前一样。
轻柔的暖暖的,只觉得那些阳光似乎流动进他黑暗冰冷了许久的内心之中了。
目光轻轻落在她鲜嫩欲低红唇上,不自觉地伸手,轻碰了下自己的嘴唇上。
对那个吻,挥之不去地留存在脑海中的,又何止是她一个人呢。
唇齿相依,和两舌的抵死缠绵,互渡着彼此热意不断上升的气息——而她起初的生涩取悦了他。
甜美如昔,青涩如昔。
在她活力明亮的改变之下,这一面却并未有所改变。
冰冷开始消融,唇角划过一抹笑意,他低下头,继续看那些报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