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爵微微抬起头,“你的意思就是,少说话多干事儿,或者不说话,只干事儿?”
“对啊,老实人都是这样,哪像有些人天天嘴上功夫。”沈落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脸就红了。
秦爵像恍然大悟一样,扬了一下唇角,顿时邪气丛生,“宝贝儿,原来你是这样想的,那我听你的!”
沈落看他目光浓烈,还有嘴角的邪笑,马上明白了,他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秦爵,你讨不讨厌?”
“在呢!”秦爵低头含住她的唇,“我知道了,少说话多干事儿嘛!”
“唔!”沈落还想说什么,气息全部被他吞并,而他那种熟悉而又灼热气丝,顿时充斥着她整个世界。
无力的挣扎几下,他的手带着温度,掌心从她平滑的小腹上,慢慢挑弄向上,最后包裹住了她的绵,软,恣意怜爱。
薄唇轻啃颈项,终于捻住那颗樱桃,轻轻逗弄起来。
沈落身子软得像一汪清泉,空软的没有支撑,手足只得紧紧缠绕着他紧绷的强健身体,他目光泛红,重重的压下,两人同时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的上下起伏,如海中颠簸的一叶扁舟,驶向越来越远的深海处。
窗外微风不燥,阳光正好,沈落睁开眼的时候,已经中午了,秦爵早已不在身边,看了看时间,十二点多,今天还要上班呢。
她扯着嘴角慢慢的坐起来,手无意间摸到床头的纸条,拿起来,上面是熟悉的字体。
“宝贝儿,我去公司了,帮你请了假,起来记得吃东西,有事打我电话,爱你!”
抚摸着上面张牙舞爪的字,偏偏有一种色彩斑斓的感觉,她心里更是柔情澎拜。
抓了抓头发,浑身疲惫的一丝力气的没有,拍了拍脸颊,真讨厌,心里都打定主意了,还在和他生气呢,没准备这么快原谅他,怎么又和他那样了,烦死了,可心里的感觉,好像还甜蜜蜜的,堕落了,轻易就被美色所迷。
起床洗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颊白里透红,皮肤水嫩水嫩的,眉眼儿自带一种风情,好像越来越漂亮了。
穿好衣服,一下楼,佣人就准备好了吃的东西,小翠也在,她今天没有课。
沈落吃好之后,想着反正请假了,不如就和她一起,去看看她哥哥,小翠一听,高兴的不得了,忙打电话给自己的老爸,让他过来接她们。
很快,司机老周开着车子过来,听说沈小姐要去看他儿子,他高兴的,一张沧桑的脸,笑的像核桃。
沈落心里微微透着不安,她只不过,就去看看而已,那么多名医都治不好,她更不行了,可你看他们父女俩,好像把自己当救星一样,她感觉是不是又自找麻烦了。
坐上车,她看着眉开眼笑的父女说,“周叔,其实我医术不怎么行的,刚毕业两年,经验也不怎么足,只怕帮不上忙,会让你失望的!”
“沈小姐说哪里话,你能去看,我们已经很开心了,你和秦先生一样,都是心底善良的人,这些年多亏了秦先生帮忙,不然小恒早就不在了!”老周开着车,腾出一只手擦了擦眼泪。
小恒就是他儿子,叫周恒,车子开在崎岖的山路上,性能好,老周的车技又高,所以并不显得颠簸。
沈落听老周说着周恒的病情后,在路上,给老爸打了个电话,向他请教一番,毕竟他可是经验丰富的老中医。
老爸告诉她先看看再说,听她描述后,大概知道就是精神受到重创,有时候重新刺激一下,可能会有效果,也可能没有效果,但首先要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再配合针灸按摩,可能会见轻,要想痊愈,毕竟拖的年月多了,全看造化。
一个小时后,在郊区的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车子停了下来,老周下车,帮沈落打开车门,并说,“这座别院,也是秦先生出钱买的。”
沈落抬头望去,只见树木挺拔,青草葱翠,山间微风袭过,花香四溢,蓝天白云高山飞鸟,确实是修养的好地方。
松竹间,是一座宽大的四合院,沈落随他们进去,有一个中年妇女,是小翠的母亲,早已接到电话,已经在院中等候了,但是并没有看到周恒。
周母连忙让她进屋,并倒上最好的茶,嘴里还抱歉地说,“没有什么好招待的,沈小姐,先坐下歇一会儿。”
沈落看屋子里收拾得非常整洁,摇了摇头,“阿姨,你不用忙活了,还是看看周哥哥吧!”
“不急!”老周刚开始是很兴奋,这会儿却退缩了,因为沈小姐是秦先生重要的人,怕周恒吓得她,有个闪失,到时候可怎么向秦先生交代。
沈落再三要求,周母才去房间,把周恒推了出来。
他坐在轮椅上,低垂着头,但是能看出身材高大,如果不是他的神情呆滞,还算是个五官端正的青年,穿的也很干净。
周恒对外界的事物,好些没有一点兴趣,眼神空洞,又没有焦距。
“周叔,他平时都这么安静吗?”沈落问。
“嗯,以前很狂躁,左邻右舍都怕他,最近几年没有攻击力,每日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周母说着,开始抽泣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