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巴刚好拱在倪红妹的身子上,口中说道:“红妹子,我不脱了还不行吗,咱俩就这样躺着。嘿嘿,不过你身上的味真好闻,哎呀,这样有女人搂着的感觉真好。”
“红妹子,你想什么呢?”躺着躺着,张啸峰就觉得不过瘾了,身边躺着一个美人,你让一个男人不去想入非非,除非这个男人他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峰哥,摸也摸了,搂也搂了,抱也抱了,你是不是该松开我了?便宜可都让你占光了。”
倪红妹小脸蛋一直就是红扑扑的,大白天的与张啸峰做那羞人的事情,她显然还有点受不了。
“红妹子,给治病的钱我一定帮你凑上,你,你今天就给我吧!”
张啸峰由俞是侧着身子,所以他能清楚地近距离看着这个女人,目光从倪红妹的脸上移到了她的脖子上。
她的皮肤很细腻滑嫩,甚至能看到还有一小层白色的小柔毛。
锁骨也很有型,随着呼吸,颈部的张弛之下,锁骨不断释放出媚惑的味道,张晓峰的奔腾之火在一点点地积聚,一点点地在燃烧。
“讨厌了,我才不要呢,你要再这样,我可真生气了!”
倪红妹自然不肯轻易就范,她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非常宝贵的,可不能轻易让男人得手,要不然男人是不会珍惜的。
一脸郁闷,张啸峰这个时候要想真下手,直接用强就好了,但他还是对倪红妹尊重的,只能旁敲侧击,闷哼着说道:“红妹子,干躺着也没什么意思,要不,我给你讲个小笑话啊,书上教我的可好听了。”
倪红妹这个时候自然不想听什么小笑话,但她也知道这个时候张啸峰是很危险的,要是真惹火了他,可别真的就强行要了自己,所以她只能妥协地说道:“好啊,那你就讲吧!”
张啸峰人是彪了点,性格也大大咧咧没个细腻之处,但有的时候他却还是有心的,有些事情他要是长了心就能够记住,所以这些他感兴趣的小笑话就能记个清楚,讲个明白。
这时,只见张啸峰清了清嗓子,哼哈着说道:
话说计生办的工作人员到一个山村去检查工作,发现超生很严重,就问老乡:“你们这儿怎么超生这么严重呢?”
老乡答道:“没电。”
“没电就超生呀!”当官的生气地说道。
“没电没事干。”
“没事干咋了?”当官的一脸困惑地问道。
“没事干,就干那事呗。”
说完这个小笑话,张啸峰偷眼看了看倪红妹,见她眼睛微闭,鼻孔因呼吸急促而清晰地张合着,知道听了进去,不由得一乐。
暗呼这个笑话说得好象有那么几分道理,女人其实有的时候也很色的,只不过她们掩饰得好,只要找准目标。
她们都是轻易能被征服的,不过这也是一门征服女人的技巧,说带色的小笑话更是一个女人的敲门砖。
这样想着,张啸峰嘿嘿一笑说道:“看你都没笑,我再讲一个啊。”
于是乎,张啸峰就故意清了清嗓子说道:
一农妇刚进城当保母,给主人收拾床时发现一用过,不知是何物,便问女主人。
女主人反问:你们不造爱吗?
农妇回答:作,但没你们这么狂,都脱皮了。
见倪红妹依旧是闭着眼睛不言语,张啸峰毫不气馁地继续说了起来。
一个公鸡对一群母鸡说:“你们应该对我怎么称呼?”
和它同年同月同日同窝生的母鸡说:“孩子它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