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霆渊看着呆愣楞的坐在地上的女人,性感的薄唇突然扬起一抹坏坏的弧度,冷不丁地抬腿向前,下半身鼓鼓囊囊的一团险些就要贴到言弯弯脸上。言弯弯此刻才终于反应过来,又羞又恼地憋红了脸,手忙脚乱地用胳膊撑起身子,准备爬起来。。。就在此时,总裁室的门突然被人从门外打开,门口传来朱丽咋咋呼呼的声音,“厉总您在吗?外面。。。。。。”朱丽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厉霆渊赤裸着身体,而自己新来的同事言弯弯,脸乖巧地附在他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上。。。。。。朱丽瞪大了眼,随即不可置信地喊道,“言弯弯,你你你。。。你竟然在给总裁!!!”
话还没说完,她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即将嘴闭得紧紧的,脸上仍旧带着震惊,一阵风似的又将总裁室的门关上了,关门的那一刹那嘴里还嗫嗫喏喏道,“怎么会这样。。。太疯狂了。。。”言弯弯,“。。。。。。”这下掉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房门被关上,偌大的总裁室又只剩下言弯弯和厉霆渊两个人。言弯弯顾不得尴尬,飞快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一撤十多米远,她的眼睛甚至都不敢看厉霆渊,掩饰般地四处打量着房间,磕磕巴巴地开口,“厉总,那个。。。您叫我进来什么事?”
厉霆渊闻言抬腿走到休息室里面,再出来时两个手指头捏着一套衣服,一脸嫌弃地扔到言弯弯面前的地板上,“意大利私人定制西装,价格七位数,转账还是现金?”
七位数?言弯弯默默地在心里掰手指头,那不就是。。。一百万起步?!她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什么样的西装居然价值一百多万?一没镶金二没嵌玉!她作为总裁秘书,又在华尔街闯荡多年,年薪尚且不到百万,这么一套夏季的西装竟然比她一年的年薪还要多?!堂堂霆远集团的总裁,竟然恶劣到碰瓷她这个小秘书?!厉霆渊显然看出来了言弯弯的想法,一言不发走到办公桌前,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发票,将发票递到她眼前,“言秘书可看清楚了,这上面的只是单纯的西装钱,还不算我派专机接送定制西装的老先生的交通费用和人工费用。”
言弯弯垂眸看向眼前的发票,只见上面的六位数格外清晰,但是货币单位赫然是欧元!此时她脑海里的第一反应是一句博大精深的祖国国粹,然后第二反应就是这厉霆渊怕不是有神经病吧,他不在总裁室留两套备用衣服,却留着西装的发票!一个富可敌国的大老板,竟然还在办公室留着西装发票。言弯弯只觉得自己今天简直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而且她这些年虽然挣得不算少,但奈何家里有两只吞金兽,还是从小就在消费超高的美国华尔街长大的吞金兽,她挣得多开销也大,工作这几年来,存款估计也只刚够配厉霆渊西装的一半。言弯弯为难地看着地上的西装,心里一堆草泥马奔腾而过,形势逼人,她不得不弯腰将地上的满是污渍的西装捡起来,然后挤出一抹灿烂的惑人笑容看向厉霆渊,“厉总,我觉得这套西装洗洗还可以穿,要不我回家给您洗洗,明天再给您送回来。”
厉霆渊闻言似笑非笑地打量了言弯弯一眼,将发票递到她手上,示意她看反面。言弯弯狐疑地接过发票,只见背面清楚地标明了材质,并且还特意注明了西服怕油怕烫,洗时必须干洗。厉霆渊冷嗤一声,“言秘书还现在认为我这套西装洗洗就能穿吗?”
言弯弯,“。。。。。。”她突然觉得手上抱着的西服千斤重,那可是百万的负债啊!厉霆渊继续道,“言秘书是现金还是银行卡?”
回应厉霆渊的是一阵死一样的寂静。厉霆渊也不恼,显然也看出了言弯弯的窘境,他干脆道,“我也不是个强人所难的人,如果言秘书没有这么多钱的话。。。。。。”言弯弯闻言倏地抬眸,满眼期待地看向厉霆渊,没钱的话是不是可以免除她的赔偿?厉霆渊嘴角微勾,缓缓道,“。。。现在没那么多钱可以从你的工资里面扣,从今以后你每个月的工资直接让财务部打到我的卡上,直到还清这笔欠款为止。”
言弯弯眼里的光瞬间灭了,她刚加入霆远公司办理完入职,现在的工资还不如她在美国时的多,如果每个月的钱都用来还账,那就相当于她要免费给厉霆渊打一年半的工。那她家里那两只吞金兽的生活水准势必要下降。。。。。。言弯弯绝望地抬眸,一脸萎靡状,“厉总,要不我现在去给您再买一套衣服权当赔偿了可以吗?”
她可怜兮兮地举起右手做发誓状,“您放心,我保证一定会给您买一套又舒服又有型的西装,保准让您穿上惊为天人,人神共愤!”
秉承着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政策,言弯弯张嘴继续夸赞道,“更何况厉总您本身就长得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相信无论是什么样子的衣服您都能驾驭得起来,也没必要非得再定制一套那么贵的西装对吧?”
厉霆渊闻言突然笑了,眼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光,“那看来又要劳烦言秘书再跑一趟了。”
言弯弯一看有戏,连忙摆手,十分殷勤道,“不麻烦不麻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厉总您放心,我一定给您买一套合心意的衣服。”
见厉霆渊没有拒绝,她连忙往外走,临走时还不忘将那套已经脏了的西服抱走。言弯弯已经暗暗地想好了,她先去商场将这套已经脏了的衣服送到干洗店清洗一下,然后再送到专门回收二手奢侈品的店里,估计这么贵的衣服应该还能卖个几万块钱,然后她正好用这几万块钱补她给厉霆渊买新衣服的差价,这样算来她的损失就很小了,无非就是多跑几趟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