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说。
“……睡觉。”
低哑的嗓音在夜里是最好的催眠,顾时年也顾不得被他抱得快窒息了,沉沉地睡去……
……
第二日的阿尔卑斯山,几乎就是睡过去的。
下午出来吃东西,在山上跟当地人小聚一下,慕修辞从头至尾都在打电话,顾时年也看出来了,他们也呆不了多久了。
阿尔卑斯山美得要爆,可这种景色也不是天天能看。
果然。
慕修辞回来就咬了一口她手里的羊肉,说,行程定在明天,早上坐缆车下去,到瑞士,紧接着,晚上的飞机就要回国了。
太紧太紧。
顾时年却一点都没觉得不高兴,听见这个,赶紧拿起羊腿来,又多啃了几口。
慕修辞眯眼瞧着她的样子,只觉得这样的顾时年才最真实,享受当下,抓紧当下,他擦了一下带油的手,说:“这样闲暇的时间的确不多了,要不今晚也抓紧,再多做几次?”
“……”
多做你个鸟蛋啊!
顾时年抗议:“我腿还软呢,不做,你要再那样,我就叫阿尔本出来,看你那副资本家的鬼样子!”
阿尔本是这里的男主人。
慕修辞仰躺在了靠椅上,一笑,道:“你再说一次?”
顾时年一噎,咳了两下,喝了一口牛奶继续跟烤肉厮杀去了。
她才没那么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慕修辞在她眼里就变成了不可忤逆的形象,想起前几天,自己居然还埋怨他带自己来度蜜月的目的不纯,卧槽!哪儿来的胆子啊?!
果然男人征服女人的战场在床上。
天生的体力悬殊,天生的征服,与被征服。
——
第三日睡得还好,早上的缆车风光无限,下了车,很快到瑞士了。
董瑞成那边打来电话,直升机已经过去,准备好了。
……
尽管休息了一天顾时年还觉得自己脚下是飘的,晕晕乎乎的都有些站不稳。上了飞机,她就趴在那里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