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看到梅宝宝这个样子,有些太生气了吧,我给了她一个耳光。
我打了她,我有些后悔了,我用脚趾头也应该想出来,她在夜场混了三年了,肯定是一身的毛病。
吸毒、淫LUAN、性病,这些罪恶的东西就是在这些夜场里衍生的。
梅宝宝一巴掌让我打倒在地上,她躺在地上抽搐着,嘴里往外吐着白沫。
我真的吓坏了,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芭比拉对这种事情看来是很有经验,她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拿来了针管和药,给梅宝宝打上,又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让她吐出来。
我觉得折腾了大约十多分钟的时间,梅宝宝变得清醒了,她的脸色苍白,好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我再也不能说什么了,我们回到了我们住的地方。在车上我一句话也没有说,梅宝宝只是低着头,好像是在掉着眼泪。
杨月喝酒喝的不少,她依靠着我,似乎睡着了。
到了客厅里,杨月洗了洗脸,就闹着困死了,回到卧室里去睡觉了。
我坐到沙发上,点了一支烟,看着梅宝宝这个样子,心里是又疼又恨。
我问她吸了多长时间了,她低着头,说道:“两年了。我只是玩冰,对身体没有多大危害。”
我真的那个草了,我折腾了半宿,她就想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
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说她了,我说道:“姐姐,你能把毒瘾解了吗?”
她说道:“这段时间没有玩冰,我的心里觉得火烧火燎的,心里烦躁,身体上出虚汗,我觉得我能戒了。”
现在她已经被毒品折腾成这个样子了,我真的不忍心再说她什么了。
我让她回去睡觉,她打着哈欠回到卧室里。
我躺在了杨月身边,我以为杨月睡着了,就没有碰她。谁知道她说话了,她说道:“这么长时间没有从她的卧室里出来,我还以为你在你姐姐那里睡了。姐姐弟弟的,我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我知道杨月虽然看着我和梅宝宝在一起,她不说什么,但是她很敏感,好像觉察出什么。
我庆幸自己没有跟梅宝宝做过什么,要不然的话,我说话都不理直气壮。
我侧着身子抱住了杨月,说道:“月儿,你又生气了吗?梅宝宝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能对她不好吗?”
杨月委屈的看着我说道:“你让你姐姐到她的男朋友那里去多好,你非得拦着她,跟我们在一起,算怎么回事,弄得我们都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