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一次大战还是避无可避地爆发了,确切来说是女人和女人间彼此隐忍了太久的情绪终于以战争的形式发生,有关素叶和贝拉。
年柏彦进了会议室与中心的几位高层开会,素叶待在他的办公室,正趴在沙发上无聊地翻着杂志时门被推开了,迎面而来的是显而易见的怨气。抬头,对上的是贝拉愤恨的蓝眼珠子,她略感奇怪,年柏彦正在开会,作为助理的贝拉难道不需要出席吗?
正想着贝拉开口了,大有兴师问罪之态,指着素叶,“你按的是什么心啊?你巴不得让年先生炒了我是不是?”
素叶没质问得莫名其妙,但依旧平静地看着她,懒洋洋开口,“我的确很讨厌你在他面前转来转去卖弄风情的样子,但还没想出什么好点子可以让他辞掉跟许桐同样是左膀右臂的你。”
“所以就想出些下三滥的点子来整我是吗?”贝拉愤恨不已。
素叶见她不像是无事生非的样子,又见她脸色略显狼狈,忍不住问道,“你是被人劫财了还是劫色了?”
“可恶的女人!”贝拉气得冲上前,指着她,“别在那装无辜——”
素叶紧跟着打掉了她的手,挑眉,“你妈没教你指着人说话是不礼貌的行为吗?”
“你——”
贝拉刚想继续怒骂,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年柏彦散了会回了办公室,身后还跟着位高管跟他汇报工作,进门后见到这一幕后年柏彦微微一愣,顿了脚步后蹙眉,“发生了什么事?”
“年先生。”还没等素叶开口,贝拉就来了个先下手为强,冲到年柏彦面前近乎哭腔,“她把我反锁在洗手间里,我嗓子都快喊破了才有人经过放我出来。”
年柏彦愕然。
素叶闻言后却开始捧腹大笑,笑得几乎眼泪都出来了才倒过来话,“你被反锁在厕所里了?逗死我了,是哪位天使大姐睁眼了还是有人路见不平替天行道了?”
“年先生您看见了吧,她有多痛恨我才会这么做。”贝拉气得快爆炸了,义愤填膺。
素叶还在一个劲儿地笑。
年柏彦无奈,走上前双手箍住素叶笑得乱颤的肩头,低声问了句,“是你做的吗?”
素叶笑得岔了气,冲着年柏彦摆摆手。
年柏彦也没继续多问,转头看向贝拉,“这其中应该是误会,既然没什么损失就算了。”
“年先生她在撒谎。”贝拉不依不饶,“我在洗手间的时候听到她也进了洗手间,除了她还能有谁这么做?”
“喂,小道姑,洗手间是你们家的啊?还只准许你一个人使用?中国疑邻盗斧的故事听过没有?我看你就是一早对我心存芥蒂所以有点事儿自然就想到我身上,有这个时间你倒不如好好想想还得罪过谁了。”今天的贝拉将一头金发盘在脑后,看上去的确精干不少,但在素叶眼里,她这个头型跟中国道姑没什么区别。
贝拉自然不明白她这番称呼背后的含义,使劲咬了咬唇,气得脸都煞白。年柏彦甚少遇上这种情况,在国内他的手下从不敢在他面前如何如何,就算有也是许桐出面摆平,但在国外的管理上还是要适当符合国外模式,中国人有着绝对的等级观念,上级和下级之间也都是客客气气从不僭越,但在国外的上下级关系观念很弱,他们更喜欢一种合作状态,这种观念不但在公司中体现,还有学校。果地次进地。
许桐的精明成熟是中国人固有的工作状态,贝拉也精明能干,但遇上问题或情绪上的不满她会直接向年柏彦反应,有时候甚至会因工作上的意见不符而大吵特吵,这是在国外对事不对人的习惯行为,所以此时此刻,贝拉当着年柏彦的面愤恨指控素叶的行为,丝毫不会因为素叶跟年柏彦走得近而退让。
“你要向我道歉!”贝拉气呼呼地冲着素叶大喊。
“道歉?”素叶像是听到了可笑的笑话似的,夸张挑眉,“不好意思,我没这个习惯。”
“你做错了事就要向我道歉!”
“你被关进洗手间的事?”素叶嗤笑,“小道姑,我就是看你不爽,就是把你关进去了怎么着?有本事你告我去啊。”
“你、你——”贝拉气得全身发抖。
正当年柏彦被这两个女人吵得头疼时,保洁大妈走了进来,她是听到了争吵内容才赶忙敲门进来,然后一脸不好意思地赶忙道歉,“贝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洗手间,其实门是我不小心锁上的……”
贝拉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