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严厉指着新娘,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笑什么?”
“至今还鲜少人知道,当年你扮过女装。”
“所以?”
“你若不听我的话,我就让虞靖给你广泛宣扬宣扬。”
“让我颜面何存?”
“怕就听话。”
“遵命,公主殿下。”白莲花又翻一页。
严厉以为后面还是夫妻俩往日闹那些阵仗,看了半天却没明白。
“睡个觉而已,有什么好画的?”
“咱们两个第二次同房时,你累坏了,必须画一画。”
“……这张还是睡觉?”
“当年你跟我拼酒输了,允诺我,此后在床上任凭我怎么压倒都行,你绝不反抗。这一张就是你服输之后,累坏了的样子。”
“这张?”
“咱们大婚那日,我被凌柯所迫,喝下满满一罐多子酒,又把你累坏了。”
“这张?”
“你中了南无的丹田气,三天三夜我才帮你化解,必然你又累坏了。”
“……后边不会都是画的这个?”
“然也。”
严厉把册子抢过来,粗略一翻,果然不假,她顿时不淡定了。
画上画着她的各种睡相,丝毫没有香丨艳之气,甚至可说是意境很纯洁。但是作为主角,她实在不由想起当年,是何等春闺缭乱才导致她如此畅快地酣睡。
并且……
“凭什么总是我累坏了?你就一点不累?”
“自然,这就是乾坤、阴阳、男女之别啊。”
严厉扔掉那本画册,开始毛手毛脚。
“我就不信了,在梦里你也能累坏我。老实别动!”
“你这是打算召我侍寝呐?今日我身体不适,伺候不了你。你还是……”
“少废话!”
演完活春宫严厉又睡了。翌日日上三竿,她顶着腰酸背痛醒来,召来耳目们一问得知,她竟一睡这么久,且外面发生那么大事。
某个孽障简直这是活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