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缇在想,那年花开,他跳下河后如果没有被师傅师娘所救,他会是怎样的。
又会不会遇到那个向自己笑道一脸纯真的女孩。
如果这些都没有,是不是他的人生会随和这一江之水消失殆尽?
他们都说,他是个废人。
他每天坐在石凳上看着书房的位置。
这个地方,正好能看到书房的窗户,乐乐说,她是丑儿。
当初丑儿就是在这书房外面伺候,是不是每一次自己做什么,她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呵呵,真是讽刺,自己带了多少女人进去过,乐乐都看在眼中的吧。
那张书桌,他也曾带着他们在上面胡来。
现在想来,自己一边和这些女人纠缠,一边口口声声的说爱,是多么的讽刺。
可比这讽刺还多的,是自己怎么会如此没脸呢?
他记得,他在女色一事儿上曾经并非那么胡来的。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
是乐乐为了自己和帝王顶撞的时候吧?
那时候,看到乐乐为了自己居然真的走出了这一步,他想,他已经将这个女孩成功拿下来了。
所以他才那样的无所顾忌。
他爹说的没错。
他真的是满心算计,却偏偏是个情商低的,在情爱一事儿上根本什么都不懂。
他以为乐乐的爹娘和他爹一样,对孩子是狠心惯了的,说不要就会不要,把乐乐送走,这又何尝不是避开自己呢。
可是却不知道,帝王的确是有手段,也的确是儿女狠,但他们去没有轻易的抛弃他们的女儿,反而是用了另一种手段让乐乐看清楚。
哈哈哈,怪谁呢?怪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