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头花白的男人,江耀想了想说,“你现在已经退下,以后想做什么?”
男人也就是暗部的部长,想了想说,“回家!”
“是因为你儿子过些天要参加高考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男人惊疑不定,难道是怕他泄密。
“我哪有什么意思。”看到他脸上的惶恐,江耀笑了,“有爱的管理者退下了,我想让你去港城。”八系的人都隐下,在有爱工作的人自然不能例外。
“这样啊。”男人长舒了一口气,直接说就是了。“我回家就安排。”
“行!”江耀点点头,接着抽出一张纸写出感觉不对的人的名字,对暗旅的新部长说,“这几人你严密的查一下。”
“还能有问题?”新提上来的人不信了,“他们都是严格筛选的啊?”
听到这话江耀只是笑笑,看着男人,“你同他仔细说说,我回去了。”
江耀刚走出门,男人就把他亲自提上来的人骂了一顿,“先生以后再说什么,你只要照做就好。
别看先生的年龄大了,但是,他的记忆力惊人到过目不忘的地步,又是国际大满贯影帝,那些新人有没有在装,他比你我都清楚!”
“你怎么不早说。”他又不知那人有过人的本领。
“还要我说,二十个人的名字他只听一次就全记住了,这还要我说。”男人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徒弟,又给他上了一刻才放心去港城。
在男人到港城去的时候,港城的好些人也正打算往内地来。
由于李亦仪的敢打敢杀,又没人能阻止住他的步伐,看到华夏内部的干净,港城的商人最先忍不住了。
又看到一个行业接着一个行业被理顺,面对内地幅员辽阔的市场,能禁得起诱惑的,那就不是人而是李大少了。
被华夏内外无数人盯着的李大少此时正在沙漠的边缘。面对着时不时的沙尘暴,李亦仪不适的连打好些喷嚏。
“首长,您上车?”随行人员试探的说,“休息一下?”
“没事。”李亦仪拿掉口罩喘口气,便问,“每年的治沙工程款有批下来吗?”
“有,年年都有。”随行人员忙说,“从没拖延过!”
“为什么连片绿叶都看不到?”李亦仪打量着一望无际的沙漠,转身盯着当地的负责人,“款项被沙漠吞了?”
“首长…”有关单位的负责此刻恨不得从没出现在世上,豆大的汗水不听使唤的直往沙里去。
“走吧。”李亦仪让陪同他过来的人上车,什么也没说就回去了。
李亦仪回去没到三天,那位负责人就被关了起来。这不是李亦仪指示的,但是,也没人敢等他发话,因为,到那时候,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
江耀看到李亦仪歪在沙发上就睡着了,到卧室拿张毯子给他搭上,随后到他的办公室,告诉秘书办的人,不是要紧的大事就去找廉杰。
办公室主任见江耀走了,摸着脑门对周围的人说,“我以为他过来干嘛呢。他难道不知道,只要首长回家,咱们是不会去打扰的吗?”
“主任,您不敢去就直说。”一个秘书撇撇嘴说,“搞的好像你多通情达理似的。再说了,人家先生过来说一声那是看的起咱。”
被属下噎到,主任眼一瞪,没等他发出威慑,周围的人一哄而散。无端被嘲弄的人不禁反思起来,他刚才有说不敬的话吗。
正在盯着李亦仪睡颜看的人是不会知道,那些办公人员是多么的维护他。见他不舒服的动了一下,江耀想了想伸出胳膊,准备把李亦仪抱起来。
可是,有些事不是想就能实现的。别看李亦仪平常抱江耀像抱个小孩一样,但是,江耀还真抱不起同他不差多少的人。
“阿仔,你在干嘛?”感觉到沙发有些咯人,李亦仪揉了揉眼,把咯人的东西拿出来。“怎么是你的手?”
“我也想睡觉,可是,沙发都被你占了。”见他还没清醒,江耀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准备做什么。
“到床上去。”正在模糊的李大少哪有脑子多想,“怎么没叫醒我?”
“不想打扰你。”
江耀本以为自己不会睡着,谁知等他醒来八斤都已经放学了。
“阿仔,洗洗脸,咱们吃饭。”说完话李亦仪继续教八斤书本上没有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