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男长得唇红齿白,秀美绝伦,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正森然的瞪着她,“臭丫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伤我家爷,老子这就活劈了你。”
不由分说,瓜子男轻轻放下男人劈手就来,夏花急呼一声:“我能救他。”
瓜子男一怔,收回了手,沉声道:“果真?”
夏花点头:“果真。”
“快救!若救不好老子把你的脸削成瓜子。”说完,又赶紧扶起男子,又唤了声,“爷。”
萧绝脸色煞白,失血的唇动了动,轻轻“嗯”了一声。
夏花无语,这瓜子男长了一副秀丽无双,清俊斯文的面孔,怎么说话行动这样粗暴,看来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真是真理。
她今日算是走了狗屎运了,遇到这一对奇葩渣男,虽各有各的好看,却让她万分承受不起,她可等不及这两男人再唧唧歪歪,伸手指着一处小山坡冲着瓜子男道:“你,看到没?赶紧去弄点青蒿过来,我有急用。”
瓜子男狐疑的盯着夏花,心莫名的抽了一下,这黄毛丫头哪来的这股气势,他杀人无数竟被她怔住了,夏花见瓜子男还在发愣,厉声一喝:“他娘的,不想他死,就听我的。”
“元阮,去!”男子费力的从牙齿缝里挤了几个字出来。
“属下遵命。”元阮领命而去。
夏花麻利的从腰间解下一个绣花鸟草鱼图案的荷包,穿针引线消毒,倾身扒开萧绝衣服,往他腹部上缝去,针入肉,萧绝一个激灵,强烈的刺痛刺的他彻底清醒过来,夏花哼了声:“怕痛?”
萧绝幽凉的眸子看了看夏花,脸色如纸,却动也不动。
“装你大爷,痛死你丫的!”夏花腹诽,这般剧烈的痛就算这个男人想晕也晕不掉,若不是此男太过恶劣,她也会好心肠的给他麻醉,她虽不是医生,但好歹在末世也学得一点疗伤手段。
当初,她刚成为赏金猎人,受伤是家常便饭,曾经她被一只丧尸的利爪撕破大腿,伤口长达十几厘米,那时,她孤身一人,硬是自己缝合了伤口,这种痛,她体会过。
不过就算是她,当时也痛的龇牙咧嘴,可这个男人究竟有没有痛感,面瘫至此。
下针的力道重了些,夏花闷声帮萧绝缝着,萧绝脸上冷汗层层,夏花浑身是水,水珠“吧嗒吧嗒”滴落到萧绝身上,萧绝冷声道:“你弄湿我了!”
夏花额冒黑线,这话真特么的YY,不过她倒有些佩服这男人,如果不是得了无痛症真算是铁铮铮的汉子,她磨一磨牙道:“湿个毛线,你若觉得痛可以喊出来,又或者我找个东西给你咬着。”
“多事!”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夏花抬手抹了一把汗。
“你奶奶个熊,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