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郎也有张郎的想法,说道:“不是有句话说的是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吗?所以我才说的。”
“……”顾萌萌面色被气得羞红,可是她竟然发现自己无言以对,唯有继续掐张郎的腰来缓解尴尬的气氛。
“咦咦……啊啊……疼……”
“哼哼,叫你乱说。”顾萌萌抱着《消费经济学》的书,扶正了一下鼻梁上有半个脸蛋大的黑框眼镜,没好气的说道。
“你昨天找我说身体出了点儿问题,在电话中你也不详细说清楚,现在没人,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张郎很明智的岔开话题。
这也是张郎来南城大学的目的。
这次他来南城大学可不是去寻找白小白的,而是因为顾萌萌的关系。
毕竟,顾萌萌二十岁的年纪,竟然需要吃安眠药,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说不定是身体出现状况的前兆。
若非昨天被吴梦寒的事情搞得乱糟糟的,张郎昨天晚上就打算来找顾萌萌了。
听到张郎的问题,顾萌萌的面色忽然红润了许多,声音有些小,如同是蚊子哼哼一般:“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了……”
“还不是什么大事情?我可是医生,比你知道的多,你这个年纪就开始失眠,靠着吃安眠药来入睡,到以后说不定会发展成神经衰弱之类的严重疾病,一定要多加重视,千万不能胡来,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张郎的语气比较重。
在三神山学习医术那么多年,张郎可是亲眼见到过好多病人,开始的时候疾病并不是不能医治,可是因为本身懒或者是其他的各种理由,一直拖着。
把病一直拖着,后来就变成了难以治疗的顽疾。
这顽疾轻的落下了终身的病根儿甚至是残疾,重的则是失去生命。
对于顾萌萌如此的不看重病情,张郎或多或少的有些生气。
他可是认为医者父母心,不能对着一个花样年华的少女放任不管。
“呃……不是那样的,姐夫,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失眠才会吃安眠药的……”和张郎单独在一起的顾萌萌,终于算是恢复了平时的“角色”,说话之中少了很多学生会长的呆板和严肃,多了一些少女灵动的气息。
“你不是失眠?那你怎么会吃安眠药,难道说你乱用药吗?”张郎停住脚步,双手搭在顾萌萌的肩膀之上,严肃的说道,“这更是一个严肃的问题了。”
“……”顾萌萌想笑又笑不出来,为什么这个时候的张郎如此的严肃,难道说他对病人想来如此吗?
想到张郎曾经把生命垂危的姐姐给治好了,顾萌萌对于张郎的医术可是深信不疑的。
张郎此刻也是有些奇怪,当顾萌萌说不用安眠药入眠的时候,他又考虑了好多种可能。
例如对药物上瘾之类的病症,可是想到当初在枫林晚打开顾萌萌的安定药盒的时候,里面的药可都是未开封的,也就是说顾萌萌一颗安定都没有吃,仅仅是刚买到而已。
“我要参加学校的金秋科技文化艺术节。”顾萌萌忽然回答。
“然后呢?”张郎不明白此刻顾萌萌提到的这个事情和安眠药有什么关系,不过既然顾萌萌把话题切换到这里,想来已经是接近顾萌萌的“病因”了。
“我要在学校的金秋科技文化艺术节上表演舞蹈。”顾萌萌继续回答。
“哦,有些小期待,不过你的舞蹈和你的‘病’又有什么关系?”张郎不解,这顾萌萌说话的时候太飘忽了吧,为什么不讲重点呢?
顾萌萌可是南城大学之中的学生会长,想来讲话次数也不在少数,对于演讲的方式应该是熟悉了才对,为什么这个时候顾萌萌确实只说“非重点”的东西啊!
“我要在金秋科技文化艺术节上跳舞,可是……跳舞的那天正好那个要来……”顾萌萌越说脸蛋越红,声音也是随着颜色的加深而变得细小下来。
“那个?那个是哪个?”张郎一听,愣神了。
什么时候顾萌萌说话这么的委婉了,委婉就委婉吧,连自己都听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