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与夫人再三商量,将这些钱全部置换成古玩、字画,文房墨宝等,既能保值,又方便打理。
打从那天起,他与夫人分头行动,四处搜罗稀奇珍宝,昊京城内的古董店与典当行,俩人几乎跑遍了。
如今京城上下谁不知,他们殷府在到处为女儿搜罗嫁妆。
这也是汤崇俭笑他的原因。
可怜天下父母心吧,汤崇俭告辞后,殷其雷叮嘱小厮们慢些起步,担子里装的都是几百年前的古玩、器皿,贵重着呢。
……
此刻,正被汤崇俭惦念的姬羌正站在国师府大门内发怔,她一大早被云鹤请来,而后,五位伴读陆陆续续进门。大家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眼,岂会不明白国师此举何意。
去岁开课,国师便说一共有七节,果然,他们猜的一点不错,国师从不打诳语。
就算第六节课结束,国师宣布他们全体出师,这第七节课,谁也逃不掉。
唯一令人意外的是,上课的地点竟在国师府。
因姬羌最先到的,后面陆续进来的小伙伴儿进门第一句话便是问她,为何一动不动地站在大门内,第二句便是,国师呢?
姬羌便朝前方努努嘴,众人这才发现,从大门处开始,共有六条曲曲折折的小道儿通向国师府深处,而蜿蜒曲折的小道儿尽头,有六扇小门。
至于国师,姬羌实话实说,不曾看见。
年前那次早朝结束后,姜鉴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无论是国宴还是上元佳节的夜宴,他统统不曾现身。而年假结束,常朝加大朝会已有十几次,国师更是一次也没出现。
对此,国君与朝臣已经习惯,加之年前那次早朝,国师放出“寻找下一任国师”的信儿,大伙儿都不约而同地认为,国师大约在全力办这件事,对于他不朝的举动,更加不放心上。
“国师府怎么变成这般模样?臣记得年前最后一次拜会国师时,根本没有那六扇小门。”楚凌霄面露狐疑。
姬羌自然知晓国师府不是这个样子。
“为了我们最后一堂课,国师真是煞费苦心。”姬羌轻笑,甚至怀疑,国师这么长时间没露面,就是在家扒墙改道儿呢。
这时,云鹤、雀灵两位童子走来,对众人道:“国师有令,想要见他,需得选一扇小门入,至于门内是何风光,能否见到国师,便是各位的造化了。”
秦食马跃跃欲试,上前一步,又被殷不离扯回去。
陛下尚未行动,他积极什么?
楚凌霄问两位童子,小门是否由他们任意选择。答案是肯定的,又让人如浮萍似的,没着没落的。
主要是,他们对门内“风光”一无所知,无疑加剧心中忧虑与惊恐。
“陛下,您先请。”五位伴读齐声道。
姬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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