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南宫宸的怀中,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云拂晓一想到眼前这家伙的主动和龙的简直是两个极端,便不由的头疼。
“夫人都许久没有陪着本王了,若是在没有些猛药,夫妻间的感情都要淡了。”
南宫宸将头埋在云拂晓的颈窝里头,满脸委屈的看着那人,温热的气息铺散在敏感的颈间,惹得那人一身战栗,险些从他的怀中落下来,急忙勾住南宫宸的脖子,却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更加靠近了些。
“原来夫人也是这样想的。”
南宫宸抬起头,望着颇有些手足无措的脸红小女人笑得格外邪肆。
云拂晓还没来得及接话,只觉得双肩一凉,束在腰间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那人的手中。
“你!当真是作死,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云拂晓双颊绯红,眸光浮动,如春水般浓稠悠悠的荡在人心中,就连说出的话音也带着娇媚慵懒,叫人觉得并非推诿,倒像是邀宠一般。
“没有旁的人,你怕什么。再者你同我之间本是夫妻,怎么每次都要这般悄悄窃窃的,叫我好生难受。”
“你。。。。。。嗯。。。。。。”
云拂晓还想说些什么,搂着她细腰的那人早已经一个翻身,将她锁在了身下,一口咬在她裸露的雪肩,牙齿细细的磨着,唇舌不断的游走,落下一朵朵绽开的红梅。
云拂晓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整个人便已经酥在了南宫宸的怀中,眉目间烟波婉转,流动着细细春水,将她清醒的神智也渐渐搅成了一滩稀泥。
“晓晓,你什么时候才能单单只属于我一个,你在外头总免不了呕心沥血,我看着心疼,也看着寂寥。”
流连绵软玉-峰之间,恨不得将那雪肌一寸一寸的融化了侵入骨血,喑哑低沉的声音传进云拂晓的耳中,削瘦的身子微微一颤。
的确,这些日子一来,她一直顾着自己的事情以至于冷落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了。
只是,她有她的责任,也有她的仇恨,有些怨恨并不是一句仁慈原谅就能轻易化解的!云拂晓迫着自己恢复些神智,然而在下一轮的攻击之中却又轻易退溃。
“嗯。。。。。。宸。。。。。。宸。。。。。。”
“我在,爱我,说爱我。”
玉龙不断地摩挲着双腿间最娇嫩的肌肤,身下的人已经嘤嘤成泣,泪眼迷蒙的望着自己,那不断战栗蜷缩却又被紧紧制住的身子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已然渐渐显出玫瑰色。
南宫宸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滚烫得叫嚣着冲向下腹,那器物愈发肿胀,紫青色的脉络也渐渐清晰起来,只等着身下的女子告饶,娇啭出那一句“爱你”。
“呜呜。。。。。。宸。。。。。。宸。。。。。。好难受。。。。。。”
“说爱我,说了就不难受了。”
低声磁性的诱哄着,仿佛是教引着她一同坠入地狱的恶魔之音,摄取她的魂灵将她在亦沉亦浮之中进入他设下的圈套。
“爱你。。。。。。我爱你。。。。。。宸。。。。。。。”
浑身火烧一般,一边战栗着,一边不由自主的勾着那人的脖颈,挺着腰将头埋进他的胸口汲取些慰藉。
“晓晓,真乖。”
感觉到身下小人儿的主动贴近,南宫宸的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而满足的笑容,随即挺身上前。随着一声满足的喟叹,进入了那温暖的甬道之中,寻求最和谐的慰藉。
马车辘辘,轻微的颠簸掩盖了马车之中的律动,可以隐忍的声音和低吟虽然不是一道薄薄的车帘能够掩盖,然而车外驾车之人都自觉地装聋作哑,一味专心赶车。
“可累坏了?小睡一下,不久就到了。”
替她清理好凌乱的锦裳,南宫宸又将娇喘微微无限困顿的人儿再次搂进了怀中,柔声宠溺道。
云拂晓白了南宫宸一眼,转过头去,闻到了南宫宸身上熟悉的味道,缓缓地闭上了眼正要睡着去,却听见紫阳在外头的声音。
“主子,瑜妃求见您最后一面。”
紫阳的声音很低,然而还是将迷迷糊糊的云拂晓吵醒了。
见云拂晓抬起头来,南宫宸不悦的挥手让紫阳下去,摸着云拂晓的头柔声道。
“再睡一会儿,很快就到了。”
“你不去见她最后一面?”
云拂晓外头望着南宫宸叹了一口气,瑜妃在大晋已经再也没有立足之地了,如今赤珠已经招了瑜妃一直在用避子汤的事蓕钼情,也招了云拂晓身上的药粉是瑜妃命人干的,就连绘云殿也查到了堕胎药的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