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汉将他堵了,“你家成松偷作坊里的东西被当场捉住,正要抓去见官,你们是家长,也是要去见官的!”
一听柳三升要带自家的孙子去见官,张氏火冒三丈:“柳三升,你反了不成,竟然敢带成松去见官,明明就是你勾引我孙子,在那小树林偷偷幽会,被人看见了我就陷害我儿子,你个小娼妇!”
此话一说,众人不由得想起了方才的那一场行动。
柳三升倒是不解了:“老太太您说什么?我没听见?再说一遍?”
柳大忙制止,张氏却是气焰嚣张:“今早成松明明说了是去见你,你们早就勾勾搭搭,我老婆子只当是不知道,现在闹得众人皆知,我柳家也无脸,你快把我孙子放了,要是放了,我让我孙子娶你做个小妾,若是晚了,我让你小妾都没得做,看谁还敢要你个小娼妇!”
柳三升看向了众人,特别是那柳蓉和李香,冷冷一笑:“你们都听见老太太的话了吧!原来他家成松是出去和我幽会了,哈哈!”
众多的乡邻们听见这话,浑身不觉飕飕冷,实在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张氏却是高兴得很,得意洋洋,老脸之上肌肉颤来颤去:“知道就快把你未来的丈夫放了,我可是你的长辈,见了长辈,你给我消停点,否则我让你滚出柳家!”
“啧啧——”
柳三升发出一声赞叹,一双美目看向了二狗子,二狗子将那藤条往柳成松身上一抽。
“说,到底怎么回事!”二狗子一句一抽,抽得柳成松一阵乱滚。
柳成松眼见着有奶奶撑腰,底气不觉硬了好多:“是三升叫我去小树林里等她的,谁知道你突然出来,就把我绑到了作坊里,说我偷东西!快把我放了!”
“听见了吧,听见了吧!分明就是柳三升那个小娼妇勾引我家成松,怕事情败露就陷害他!小娼妇,看来老婆子得好生地管教你了!”张氏那叫一个得意洋洋。
那众人的议论风向都变了,纷纷议论,人群之中的柳大家的似乎觉得这事情似乎变了,觉得胜利在望了,脸上也显出了血色来了。
那柳大还喜道:“柳三升啊,柳三升,你果真是本性不改!竟然勾引到我柳家身上了!”
众人也窃窃私语,颇为有些指责得意味。
听见众人的议论,却见柳三升阴阴一笑:“各位,你们的工钱是我柳三升出的,还是柳大出的?”
众人一凝,才想起,自己是给柳三升干活的,工钱也是她给的。
“谁敢再多一句嘴,滚出我的田庄!”
众人纷纷闭嘴,才想起,如今自己的地卖了,主要的收入是靠着柳三升每年给的工钱过活的,要是柳三升将自己给辞退了,那可就是断绝了所有的生路啊!
众人惊得冷汗直冒,谁还敢插舌,静观事情变化。
柳三升那冷冷的目光看过众人,冷声道:“端我的碗,就得归我管,东家的事情也是你们能议论的,都给我闭嘴好好看着!”
说罢,最二狗子道:“给我打,往死里打!打到他喷粪的嘴喷出人话为止!”
二狗子也扔了藤条了,换了一根橘子树枝来打,那橘子树枝之上有刺,落在人身那叫一个酸爽。
才一树枝下去,柳成松的惨叫就惊破了天了!
张氏气得两眼发黑,“小娼妇,你放开我孙子!”
“柳三升,你住手!”
几个壮汉过来,将那柳大一家给拦住,让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柳成松被打。
众人何时见过柳三升如此冰冷的嘴脸,似乎觉得这萝村的天都变了,虽然是春日,太阳已经升起了,但是众人却纷纷打了个寒颤。
二狗子还在抽,那柳成松浑身都是血,嗓子都哭哑了,胆小的都不敢看了。
柳三升围着那柳成松转着:“我会看上你,你是个什么东西?我柳三升好歹也是有些家财,不说是县城里头的富家少爷们,就算是那凉州城的巨富也是使唤了媒婆来我家看过了,你柳成松有什么?有功名?有钱?有势?还是有貌?竟然敢大言不惭地说我看上你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挫样!”
“柳三升,我娘家侄子可是举人,我明天就让举人老爷来治你的罪!”张氏隔着两个壮汉青筋暴起的怒喝道。
此时,就算那卖菊花的来了,也无法改变柳三升的主意。
“打,打到说实话为止!”
二狗子坚决贯彻柳三升的所有指示,手下完全不放松,打得那柳成松血肉模糊。
“我说,我说!”柳成松终于是松口了,哭哭啼啼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