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把身体清洗干净后走出浴室;
见任嫣兰依然还在睡着,并没有被自己冲凉时的动静吵醒,而且眉头好象也舒缓了一些;
应该疼痛已经消减了许多,嘴角微微上翘着,脸se微红;
薛洋不禁多看了两眼,已经决定了要面对,那就等任嫣兰醒来再说把;
在酒吧喝了点酒,再加上一天之内在床上运动了三四次,也有点累了;
索xing也倒在床上准备睡觉了;
反正已经占了人家便宜,自己也就不客气了;
直接挨着任嫣兰就躺了下去,顺手把被子从任嫣兰那边拉了过来盖在两人的身上;
这样做,薛洋其实还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万一,任嫣兰醒来后,又哭又闹的,自己也好找点理由解释一下的;
现在两人的姿势,薛洋完全可以解释说自己也喝醉了,不知道做了什么;
为了明天早上的解释,薛洋把现场也处理了一下,把已经捡起的衣服再次扔在了地板上,为了更加逼真,索xing连内裤也脱了,扔在床上的枕头边;
犯罪现场处理好后,躺在任嫣兰的身边,偏头看了看熟睡的任嫣兰,回想起任嫣兰痛苦皱着眉头的样子,不禁有点觉得对不起人家,第一次还是在被下药的情况下失去的,而且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是兴奋还是?那么激烈的向她索取,想到任嫣兰下身的红肿,差点就忍不住起来帮她擦拭了,还好为了明天的解释没有轻举妄动;
用手拨弄了几下任嫣兰的头发,亲吻了一下任嫣兰的额头,算是让她也享受其他女孩失去第一次后获得的一丝安慰把;
这样想着,转过身子,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毕竟体力消耗有点大,就刚刚与任嫣兰大战就比何帅,张洋形容的有差别,什么时间短之类的却没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第一次差不多半个小时才缴械投降;
时间流逝,一晚的时间很快过去了;
清晨;
任嫣兰睁开了眼睛,看着天花板,足足发呆了十来分钟;
似乎在想着什么,或者在感受身体的变化;
视线从天花板上移开,偏过头看着身旁熟睡的某人;
看得很仔细,仿佛要把夺取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永远记在脑海;
接着慢慢起身,下床后停顿了瞬间,眉头又皱了起来,感觉到了下身传来的痛楚了;
慢慢地向洗手间走去,不一会儿就从里面出来了,拣起地板上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很快就穿着整齐了;
就准备离开,但前进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接着,回身来到床边,拿起床头柜子上放着的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写完后,捡起地上某人的西裤压在一边,又从包里拿出了一叠钱出来,同样放在那里;
做好这些后,随着走路有点异样离开了房间;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了房间;
薛洋慢慢地睁开了双眼,用手按了按太阳穴,迷迷呼呼的就下床走进洗手间痛快地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