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巨响过后。“啊!”
一声惨叫从房里传来,转而一道人影飞了出来,重重跌落在地上。徐婉宁脸色骤变,刚要迈出去的腿,在看到不远处赶过来的下人们,咬牙收了回去。她不能现在就出去,否则就会暴露是她指使的明月。“发生了何事?”
“这不是二小姐吗!快去禀告老爷!”
两个小厮走远后,没多会儿,司远道匆忙赶来。这会儿,徐婉宁才走出去。“天哪!明月!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会躺在这呢!”
司明月被徐婉宁抱在怀里,嘴角流下一行血,她吐字不清地指着里面。“妹妹这玩的是哪一出,快要成婚的人了,深更半夜,不去找自己的未来夫君,反而跑到你嫡姐夫君的住处,难道你已经胆子大到要抗旨悔婚吗?”
司昭昭挎着林繁落的手臂,闻讯而来。本来徐婉宁还想利用没人看到这点,胡编乱造一番,最好让别人误会明月被墨玄渊糟践了,为维护皇家颜面,她不得不放弃这门亲事。加上墨玄渊中了药,说破天也是明月受害。可是墨玄渊不仅什么事都没有,被司昭昭这么一说,反而是明月意图勾引,甚至故意抗旨!司明月咳了咳血,忍着胸口的剧痛,道:“我……我没做那种事……”“你没做,难道是本王找的你?本王亲眼见你闯进来,对本王意图不轨,若不是本王练过,岂不就会被你趁着本王醉酒无力,白白占了便宜,辱没了名声?”
墨玄渊大步迈出屋子,那步伐稳健,神色清明的样子哪里像是中了药。徐婉宁险被气吐血,醉酒无力还能把明月踹飞出来?简直荒谬!可是,哪里出了岔子?司昭昭和墨玄渊相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一炷香前。就在墨玄渊刚要喝醒酒汤的那一瞬间,突然有个舞姬把袖子甩进了他的杯子里。而那人居然是小皇帝身边的太监!当即,墨玄渊就把那汤倒了,而他们俩也无意中形成默契。就等着背后这人自投罗网。可惜的是,徐婉宁见到自己闺女受伤,居然都没立刻出来,没能抓到把柄。喝下醒酒汤的人不少,但只有墨玄渊中了招,她也早早喝下了,并无异样,想必那个执壶有问题,但徐婉宁亲手所倒,那东西一定早被销毁了。气氛僵凝,司远道正欲叫大夫来,又有小厮慌张跑来:“不好了,常侍卫出事了!”
司远道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一行人匆匆过去。司明月被交托下人们,赶快送下去找大夫。客房。一地凌乱。只见一女子头戴面纱,薄衣如蝉翼,跪在地上嘤嘤哭泣。常玉穿着里衣,扶额坐在月桌前,满脸怅然。司昭昭眼尾一扫,敏锐地发现徐婉宁微微翘起的嘴角。“呜呜呜……小女子的清白之身就这么被公子毁了,小女子不要活了!”
徐婉宁板着脸走去:“到底发生了什么!常侍卫,你竟然在定亲宴这一日,与来历不明的女子,行苟且之事,你也太不拿明月当回事了!”
“你是把皇上的话当儿戏了吗,你将尚书府置于何地!”
司远道脸色铁青:“哪怕明月一生不嫁人,老夫也绝不容许你这种人糟践她!”
这时,司昭昭突然往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