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月见势不好,翻身跃起,却是前后借力,斜站到了汉子北上。
其他三人看得惊了,夸到“好俊的功夫!”
汉子听得这声夸,心中不爽,要是不赶快败了这野汉,岂不是显得我很无能。暴喝一声随即将烙月连人带鞭抡了起来。
好大的力气,烙月就像一张破布,被他轮在空中,一圈两圈。
咔嚓一声。
马鞭断裂,烙月远远飞了出去。眼看又要摔一个跟斗;那知烙月只是轻飘飘的落在地上,毫无异变。
汉子没想到烙月如此厉害。
顿时正了心态,朝烙月奔去,奔速极快,只如猛虎狂狮,这一下要是实实撞在烙月身上,烙月必然骨骼断裂,成为残废。
两人相近,汉子却是借奔势跃起,对准烙月颈脖一脚踢出。烙月知道汉子蛮力不小,不与他硬拼。一个转身,便从汉子踢出的脚下让了过去。
汉子顿时明白,烙月身材偏小、轻巧灵活,擅长躲避;自己却是力大无穷,虽有武艺,却快不过烙月。要是抓住烙月,只管近缠翻摔,烙月绝不是对手。
主意定下,回头来斗烙月,却是要故意与烙月近缠。
烙月岂能不明白,两人只是斗来斗去,半日竟没个结果。
骑在马上的两人也闲天热站到了地上,少年却是和他们坐到了一起,却是聚精会神地来看两人斗摔。
烙月好不奇怪,真不知道这少年是怎么想的。
却只见汉子摆手道:“兄弟,还要斗吗。你功夫不错,只是不知酒量怎么样?”
烙月见此人果然豪爽,相斗自是无益,心中豪气一生,说道。
“请!”
下到地上的两人忙从马上将酒囊解了下来,等烙月和汉子走了过来,忙将酒袋扔给他们。
烙月这才看着两人和少年。
少年双眼中露出倔犟之气,耳聪目明,笔挺嘴阔,面带微笑,多少还有些天真。
另外两人中一人头上无发,面目平常,左耳戴一只大银环,却是有种有粗狂之气。
一人身子偏瘦,鼻塌眼深,观高额平,额头微皱,面有愁容。
五人喝酒交谈,这才知道。
汉子名叫阿日斯楞,是少年的准姐夫。少年名叫昭鲁。
另外两人,光头名叫孛日帖,瘦子名叫棘达。四人皆是西厥人,是在一起放牧的牧民,刚才却是在训练昭鲁;鞭打他却是对他训练结果不满意,所给的惩罚。
烙月却是自称黑唐古。
喝酒一阵,阿日斯楞、孛日帖、棘达、昭鲁别了烙月要回牧场,到处是狼豺,放心不下牛群。
烙月这才突然记起西厥少女,忙问道“这附近有西厥人的军营吗?”
几人一惊,却是摇头,说不知道。烙月忙把虎纹铜牌递给阿日斯楞,说道“我有一个朋友,被身上带有这个牌子的人给劫走了,不知你们可认识这个牌子?”
阿日斯楞看了虎纹铜牌,露出惊讶之色,说道:“这牌子我倒是认得,只是这个牌子主人所在的地方,你去不得!”
棘达说道“这是西厥国师大德法王的配饰!”
烙月一惊,西厥国师劫这少女有何用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