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身寒气推开了二楼房间的窗户,却看到一个人影,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坐着,吓了顾北阳一大跳。
“你去哪了?”
“闵灭?呼,你吓死我了,我刚刚还想着这是人是鬼呢。”
顾北阳伸手打开了床旁桌子上的台灯,真的是看不懂这几个人,那么烦自己干嘛还要找她,她消失了难道不更好吗?
要不是因为现在她用的这个身份真的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她早就开口怼人了,憋屈。
“我问你,你去哪了?”
“太闷了,我出去转转,都是成年人,需要什么都要跟你汇报吗?”
见来者不善,顾北阳也没有往前凑,索性就坐在了窗台上,任由着闵灭这么打量着他。
“你不是顾北阳,是谁派你来的?让你做这么足的戏来打入我们队伍里,又是帮忙看伤,又是打架的,倒是辛苦你了。”
“我不是顾北阳我能是谁?要不现在喊了公安局过来采个指纹核实一下?”
迎着秋日的凉风,被吹乱了的头发卷弄的她有点烦躁,脑子里依旧空空的,她也想回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怕高,怕黑,怂的连跟我们说话都不敢大声说,你告诉现在他可以大半夜从二楼爬出去遛弯?能干趴下一个肌肉男?关着灯一个人在房间里窝着?”
听的顾北阳皱紧了眉头,凭借着微表情来判断,闵灭大概率说的都是真话,可是他们的关系不应该是非常差吗?
“所以呢?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你要是有疑问,查就好了,我绝对配合。”
“但是我现在困了,我要睡觉,请你出去。”
“还有,以后不要随便拿备用钥匙开我房间的门。”
结果闵灭反而突然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顾北阳的手腕,将人朝着自己的身前扯了扯。
望着几乎近在咫尺的这张脸,顾北阳有些不知所措。
比起祁元的稚嫩,微生皆空的妖孽,闵灭更多的是侵略感和野性,总是给人一种浓浓男性荷尔蒙的氛围感。
很容易让人产生对男人的欲望。
很明显,这具身体潜意识里非常害怕这个健壮的男人,每当顾北阳面对他时,都能感觉到力不从心,这具身体就开始怂,开始害怕。
不然也不可能每次都这么轻而易举的被闵灭把控。
“我会帮你保密,但是等我拿到了证据,你看我不弄死你!”
还威胁一般的捏了一把顾北阳的后颈,才离开了房间。
留下了不自觉发抖坐倒在地的顾北阳独自凌乱,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这个胳膊得养一段时间了,昨晚上喊我来还能稍微好点。”
“啊?”
祁元一脸的震惊,他不就是接了一棍子吗?而且那个棍子还没有打到他的胳膊。
“但是来的时候你们也没说,我这没带用具啊!筋嵌进去了,得拨出来复位。”
肖医生盯着祁元那副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估计这小伙子昨晚上还逞强用右手活动了,皮层都是淤青。
“那么吓人,我周一还得考试呢,没救了?”
“你这么大年纪的,不就是最不喜欢考试了吗。我让人把东西送来,估计还得打麻药,电话里还说有一个失忆的?”
“是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