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猪哥终于不情愿地被人拽走了。
四喜看着那帮人呼啦啦地走了,若有所悟地扭头问主子,“主子,您是不是就在等人来拉走他啊?”
“嗯。”林珂承认得很痛快。
四喜惊讶了,“主子怎么知道会有人来?”
林珂用手一指自己的脑袋,“用这里想的。”
四喜只能表示佩服,“主子好聪明。”
林珂摇头,“不是我聪明,是有些人和事都有迹可寻。”
四喜茫然,“奴婢不懂。”
林珂坦言:“我也不想懂。”可她不懂不行,她想偷懒,有人偏不让她懒,她就只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四喜:“……”感觉好深奥的样子。
那边扬州知府一看到自己那不成器的宝贝儿子,气极败坏地亲自拖了板子就是一顿打。
打得知府夫人哭天抹泪的,也不肯停。
因为知府大人知道自己的麻烦就要来了,保不保得住知府这个官儿尚在其次,就怕身家性命都要搭进去,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惹祸的儿子。
八爷、安郡王府,哪个他都惹不起啊。
事实上,根本没用到八爷和安郡王的人,出手的是五贝勒爷。
胡海成那是五爷自己奴才,他出手干脆利落,算是清理门户。
但,处置得过重,这是不争的事实,全家都给发配到宁古塔去了。
凭胡海成那狗儿子也敢觊觎她?这是胤祺不能容忍的,他贵为天皇贵胄跟她的缘分都只能眼睁睁地拱手让人,别人凭什么?
八贝勒爷虽然心里很不痛快,但胡海成毕竟是五哥的门人,五哥出手比他更合适,但在感情上,八爷是真的很窝火。
这不是承情不承情的问题,这是自己老婆至今仍被人放在心上的问题。
这么些年过去了,五哥怎么就仍是放不下?
八爷心很塞,忍不住就给自己媳妇写了封信。
没过几天,这封信就被六百里加急送到了八福晋林珂同学的手上。
林珂打开看,然后一股山西特产老陈醋味扑面而来。
这是灌了多少醋才成这样啊?
五爷的不肖门人五爷自己处置,这有什么可说的,至于就让某八给酸成这副德行了?
闲得他!
八福晋把信一收,把八贝勒爷就当成了天边的那一朵浮云给抛到了九霄云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