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遥想起往事,心里有些紧张与不安。
原来她在地窖里藏着时听到他说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是这个意思吗?
是她误会他是要找到她的确认她已经被大火烧死了,除去后患。
其实他是想找到她,希望她有生下的希望。
而且这段时间外婆的坟墓是他雇人照看的。
大火不是他命人放的。
他也说过孩子不是他逼迫她打掉的。
所有的坏事都不是他做的……那她这些时间是恨错人了吗?
可证据呢?
只凭他一张嘴她就该相信吗?
庞磊见江遥落泪,心里有些一点点慌了。
他的话说重了吗?
“你没事吧?”庞磊扯了一张纸巾给江遥。
若是郁景寒知道江遥被他给说哭了,会不会把他发配到非洲去啊?
可他看着这两个人有误会存在着急啊。
他可是为了他们的幸福着想才这么做的。
江遥接过那张纸巾擦了一下脸上的泪痕:“我没事。”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在酒顶峰酒店那次,你说是爷投诉你丢了工作,其实他根本没有做过这件事情。
爷从来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你和他当时就是陌生人,所以他也不屑与你解释。”
庞磊提起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你不信可以去问酒店的经理。”看書溂
“至外害死你外婆的凶手,我会查,替爷洗脱嫌疑,只是希望江小姐你给我一点时间。”
庞磊离开后,江遥的耳依然回荡着庞磊说的这些话。
她感觉自己的掌心都被汗湿了。
若郁景寒真不是害死外婆的凶手,那她不仅恨错了人,还错伤了郁景寒,让真正的杀人凶手逍遥法外。看書喇
也许真正的凶手还在某处看着她,嘲笑着她的愚蠢。
江遥都不敢再想下去。
她恨不得事情马上就能拨云见日,一切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快晚上九点半时,郁景寒回来了。
江遥听到动静后,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从贵妃榻上起身,拉开门,跑到了楼梯口。
郁景寒也正走到楼梯口,他看到江遥赤着脚,莹白的脚背肌肤。
圆润饱满的脚趾仿佛一粒粒打磨光滑的珍珠一般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怎么不穿鞋?”郁景寒责备的语气里关心更多一些。
江遥却上前一步,轻抱住了郁景寒。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酒气,他说过今天有应酬。
江遥就这么抱着郁景寒,将脸紧贴着他的胸膛。
“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郁景寒觉得这样的江遥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