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天衢将在这里举办婚礼的生气告诉肖晴的时候,她几乎很是吃惊,甚至意外,她以为他带自己来这里完全是来散心玩耍的,那里知道他居然会想到这么多。
不得不说令她感到很是意外,她自然很是喜欢这样的氛围,不需要多么的奢侈只要温暖舒服就行了,两个人在里面呆了很久,而在洛家慕然却是被夏青还有欧若凡围观着。
“是不是觉得她们之间很像?”夏青指着慕然说道,然后看了一眼欧若凡不得不说这两个人之间稍微也有点儿像,而洛老爷子更是听了开心,他所中意的管家还真是身世不简单,足可以跟他们洛家相提并论了。
夏青点点头,“果然很像,只是哥哥跟嫂子只有晴晴这么一个独生女,怎么会有?”说到这里,她有些迟疑,慕然为什么会跟肖晴那么的相像。
“可能这个世界上长的一样的人很多吧。”慕然宛然笑道,丝毫不介意别人是怎么拿自己跟肖晴相对比,她们两个人之间不得不说很像,只是相似的人多了去了,不缺少她们这一对,不过她们比较亲近些罢了。
谢儒枫有些心疼慕然,毕竟她是孤身一个人,甚至说话的语气更是郑重的令洛老爷子都感到惊讶,“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女人,由我来保护你。”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人对自己这样,慕然有些愕然的看着谢儒枫,就算是她拒绝了他多少遍,他都不曾生气过,甚至还巴巴的凑上来,她不得不说开始感动起来,其实心里对于他更是喜欢的很。
“嗯,难得我的外孙子开窍了。”洛老爷子则是在一边感慨道,而谢儒枫更是听了有些脸红起来,什么叫做难得开窍了,他一直开窍的很。
慕然则是在一边掩着唇角偷笑,想不到老爷子在醒来以后开始变得越来越开朗起来,不枉费这几天她的全心照顾了。
“要不要跟我出去走走?”既然大表哥都要结婚了,他也是时候努力一把将慕然求到手,好好的绑牢在他的身边。
慕然看了一眼洛老爷子,老爷子点了下头,挥挥手,“去吧,去吧,你们也好出去聊聊天。”
就在肖晴跟洛天衢回来的时候,正好碰见那两个人出去,看来洛家又要多一件喜事儿了,肖晴笑道,“不过,慕然看上去走路有些不对劲儿。”甚至可以说是手脚并用的那么走着。
洛天衢也注意到了,慕然居然开始紧张的手脚同步起来,“我们走。”他才不去在意自己女人之外的人,只要她好,什么都好其余的事情跟他没有关系。
回到家中,肖晴就将看婚礼地方的事情告诉了夏青,欧若凡挑眉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然后看向旁边的洛天衢,未来妹夫还真是有心思了。
“表哥,你的笑很瘆人。”肖晴在听到欧若凡那之后的笑声时候,故意调侃道。
立马欧若凡收敛起来,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我的笑一向很迷人的。”他故作耍帅的将手插入裤兜。
“哈喽,我回来了。”正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一道女人爽朗的声音,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洛天衢的那个姑姑洛玉溪,她手里拿着几个礼品袋,在见到站在眼前的夏青的时候,顿时有些发愣,好久她才缓缓疑问道,“你是夏青?”
“玉溪?”夏青也觉得自己对眼前这个女人有所眼熟,似乎是多年未见的一个老朋友,一直到互相叫出对方的名字的时候,两个人终于相拥而泣。
“多年没见了。”洛玉溪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笑道,喜极而泣但是更多的是眼泪,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十几年前的老姐妹。
夏青叹了口气道,“自从那次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了,没有想到今天在这里我们再次见面了。”一说到这里,夏青就有些心酸,那个时候什么叫迫不得已,什么叫做无可奈何,在此时此刻她们总算是知道了。
“那我们就要好好喝一杯,聊聊。”洛玉溪立马将眼泪抹掉,然后拉着夏青的手就朝着楼上走去,顺便吩咐佣人送一些酒菜上去。
肖晴有些担心的小声问道旁边的欧若凡,“姑妈的酒量很好么?”
“千杯不醉。”欧若凡则是一副完全不担心的样子,他麻麻的酒量那可是家里公认的好,甚至可以说他老爸都醉了,他妈还是一副完全没事儿的样子。
听到这里,肖晴便也放心了,只是洛玉溪这个姑姑的话,她偏头看向一边的洛天衢,洛天衢则是一副完全没有事儿的样子说道,“放心,姑姑也是有的一拼。”
既然这两个人都没事的话,那表示她的担心还真是多余的了,想到这里,她还是要先将一些有关于案子的事情看个清楚再说。
只是这晚上正在她在阳台看一些有关于案件内容的时候,却发现在楼下似乎有黑影在走来走去,一开始她没有怎么在意,以为是佣人在楼下收拾着。
当她再次去看的时候,却发现一双带着阴毒的眼神看着她的窗口,她不得不起身朝着楼下看去,当她刚要走到边缘的时候,却是被人突然一把拉住。
“小心。”耳边响起洛天衢那带着担忧的声音,她刚想要问发生什么,就听见楼下响起了枪声,顿时她不语忙朝着楼下冲去,而洛天衢却来不及阻止她,只好也紧随着下楼。
这个时候,会有谁半夜跑到这里来,杀人,而且对象还是她。
等赶到楼下的时候,她见到的就是有人已经将那个开枪的人抓到,但是那个人却一脸冷笑问什么都不回答,一直到肖晴出现,“我要杀的人就是她。”
“肖晴?”听到这里,众人都看向站在那里的肖晴,当警察的会招来杀身之祸,果不其然啊,只是肖晴完全不明白会有谁来杀她,甚至还不顾一切来到洛家着防卫及其严禁的地方。
“我不记得有得罪过谁。”肖晴冷冷的看着被捆绑在哪里的男人,甚至没有任何印象,要是说得罪的话,那也只是在办一些案子的时候,有些人纯心想要阻止她罢了。
那个男人冷冷一笑,“不记得?”她是不记得,但是他永远记得,当初哥哥要被判刑时候绝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