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小了呢。”宁婉菲略带气恼的把手中的束胸丢在床上。
看了一眼还在努力调整着束胸的位置,打算让自己更舒服一些的宁婉嘉,宁婉菲嘟着嘴巴说道:“都是小远那个家伙不好,拉他逛街好像杀猪似的,去买内衣这个混蛋倒是积极,非要跟着一起进去。”
自打梁远从商之后,两个丫头的衣物服饰向来是梁远一手包办,除了最贴身的那件,甚至连睡裙都是梁远顺手代购。
三人从小到大连床单都滚过无数次,起先两个丫头也没发觉什么不妥,不过随着少女意识的觉醒,特别是两个丫头的女性特征开始发育之后,双胞胎开始注意到这个问题。
年前三人在香港过情人节,某人不小心作死扯掉了两个丫头睡裙的吊带,都被结结实实的胖揍了一顿,若非换上长袖衬衫根本就不敢出去见人,羞涩的双胞胎哪能把贴身的衣物继续让某人代购。
自从去年下半年,两个丫头购买贴身的两件小衣一买就是一打,打算(不给某人耍流氓调戏的机会,可惜对于梁远这种老色狼来说效果基本等于无。
在海外逛街购物只要双胞胎去购买贴身衣物,每次梁远都不肯安心在店外等待,不仅没脸没皮的跟着参谋议论,还经常拿一些性感得要命的玩意怂恿两个丫头去试。
这大半年两个丫头的发育速度极快,原本的飞机场日新月异的变迁成丘陵山岗。最开始aa罩杯的束胸只用了四个月就被极快的淘汰掉。
前几天双胞胎就觉得束胸有些紧,打算换个尺码,结果梁远跟在身边喋喋不休的胡乱建议,搞得羞意大起的两个丫头匆匆在内衣店随便买了一些,然后才过了半月就又紧得不能穿了。
听着宁婉菲抱怨梁远,一丝绯红慢慢爬上了宁婉嘉初雪般的脸颊。
梁远哪有胆子拿着镂空的丝蕾内衣去主动招惹宁婉菲,每次怂恿的对象自然都是以宁婉嘉为主。
“还能穿一阵子的。”想着梁远那无比邪气的笑容,宁婉嘉的声音软绵绵的。
“从小到大,嘉嘉总是帮着那个混蛋说话,我都要勒死了。才不信你没感觉呢。”
转了转水韵的眸子。宁婉菲突然把宁婉嘉扑倒在床上,然后极为迅速的把宁婉嘉的束胸扣子解开,轻微的砰的一声之后,少女白皙的胸膛和粉嫩的两点裸露在空气之中。
“你看。明明我们两个都是一般高嘛。”宁婉菲用尾指轻轻拨了一下那粒粉嫩的突起。娇笑着说道。
“哎呀!”宁婉嘉轻腻的哼了一声。
“不过妹妹。我也想知道是不是真的一般高呢。”宁婉嘉眯着眼眸猛地扯下眼前少女的睡裙带子,转眼间两个丫头尖叫着在大床上滚成了一团。
吃过早饭,梁海平去了德意志银行。
虽然两家关于香港置地的对赌协议已经尘埃落定。但德银向来对共和国无比广阔的内地市场垂涎三尺,将德银的扩张脚步挡在共和国国门以外的因由,除了政府性的准入政策之外,共和国没有健全的信用体系也是德银望而却步的主要根源。
现在有了远嘉这种在共和国国内土生土长、极具组织力的合作伙伴,德银又哪能看不到扩张的机会,几乎在对赌协议刚刚敲定,德意志银行的亚洲区总裁克劳斯?塔尔就向梁海平转达了在金融领域继续深入合作的愿望。
梁远对德银打算渗透发展银行的盘算心知肚明,虽然远嘉对德银的资金持警觉态度,但绥芬河大市场在国内的供应网络中,却有着无数的中小企业嗷嗷待哺,极度渴求资金的注入。
以共和国八、九十年代对资金的饥渴程度来说,此时深圳发展银行所能提供的融资规模仅仅相当于沙漠中的一桶水罢了。
眼下梁海平正在同德银接触,寻找双方都能接受的、适当的合作方式,在合法的框架下为共和国国内的中、小企业提供资金、信用、技术等一揽子解决方案的可能。
送走梁海平,梁远开始完善自己刚刚冒出来不久的那份“坏水计划”,一直忙到将近中午梁远才放下手中的文件。
从矮几的下方翻出一瓶依云,扭开盖子一口气喝了大半瓶,梁远才猛地想起来,被扔进这个世界之前,原来的依云正因为致癌的亚硝酸盐问题被央视猛批,一时间在盛京各大夜场、酒吧中,文艺青年的刷格利器某版依云身价大跌。
自己可真够迟钝的了,已经喝了一个多月的依云,现在才想起被扔过来之前的这段戏码,也不知道现在这个版本的依云里,亚硝酸盐含量是不是处于超标状态,梁远苦笑的看着手中这个略显奇葩的三角形瓶子。
往日梁远来港,所住的酒店多为华资,纯水默认配备的多为屈臣氏,默认标配依云的梁远还是第一次遇到。
门厅处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片刻就到了梁远身后。
“猪头,看什么呢?”两个少女脆脆的嗓音不约而同的在梁远身后响起。
晃了晃掌中的瓶子,然后抬手丢进角落里的垃圾桶,梁远说道:“突然感到这水有点苦,打算换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