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为什么?”禹笑天顿时一惊。
“呀,禹兄弟原来不知道啊?”
禹笑天摇了摇头,说起真正的练武功,其实也就是最近这半年的事情,对于深函如海的武学海洋,自己连一粒米也算不上。
“像我等习武之人,特别是从小就修练的,特别要注重阳刚之气,童子之身,童男修练的功力,才是最强的,在武学还没有达到上层之前,是绝不可以破身子的,否则,真力外泄,内功就会挫败,永远也无法到达高手的境界。”孙悟道向禹笑天解释道。
啊,禹笑天大感吃惊,像自己这种,从小就没有武学基本功的,刚刚开始习武,可又与李佳心公主有了肌肤之亲,看来,自己这辈子也不可能成为武功高手了。
连人家,比自己年长好几岁的孙悟道太子,都还没有破了色戒,可自己,竟然已经破了。唉,啊哦,孙悟道竟然还是个童男?连女人都没有碰过?竟然没有太子妃?那和皇李利真,王掌柜等人,却说他是个无耻下流,无恶不作,欺男霸女的,喜欢玩弄女性的大恶魔,这个谎言,也编得太离谱了,更糟糕的是,自己竟然还相信了。
“呵呵,禹兄弟,你怎么了?”孙悟道发现禹笑天的脸色很难看,忍不住问道。
“唉,说来话长啊,看来,我是不可能成为高手了。”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呢,禹兄弟,你现在就已经是个高手了啊,能和我对打超过百招之人,已是寥寥无几,你又何出此言呢?”孙悟道笑道。
“我的基本功,底子薄,而且,我又,,唉,看来终不能成大器了。”
“不会的,先天的基本功,只是对你的出招有帮助而己,你虽然没有扎实的基本功,但这并不是很重要的环节,后天的修练得当,而像禹兄弟你这么聪明的人,对武功的参透力极强,只要稍加修练,你日后的发展,不可限量的。”
“像我这样的,还能有什么样的发展?”禹笑天奇道。
“基本功与出招也就不提了,任何招式大多大同小异,你的内功修练之术,却是初级,你在内功心法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对了,你的内功是谁教你的?”
“内功心法?没有啊,我只会一些很简单的呼吸吐纳之术,是和皇李利真教的。”禹笑天诚实的说道。
“呵呵,原来如此,看来连和皇李利真都很看好你,说明你确实是个练武的好苗子,不过,恕我直言,和皇李利真教你的内功心法,未免也太简单了,纯粹是入门级的,来,如不嫌弃,为兄在教你一些,如何?”孙悟道笑道。
“啊,这样,,这,真是太好了。”禹笑天不敢相信的说道。“但是,今日已晚,打扰太子,,孙哥你休息,就不好了。”
“不是的,内功并不是外功,并不需要场地,时间,来练什么招的,内功修练,即使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同样可以练的。”
“什么,睡觉的时候也可以练?”
“对,来,我说你做,内功的修练,也是从吸气吐纳开始,令你全身的气血顺流逆流,精神放松,以意念来引导你体内的气息变化,以气息的变化来牵引内劲的催发。。”
孙悟道一边说,禹笑天一边做。
按他说的方法,静心的练着。
“令意念在万无一物的空间中,缓缓运行,以吐纳吸气之术,引导真力沿全身血脉气流一同运转,途径七窍,及七七四十九穴,辗转循环,生生不息。。”
慢慢的,禹笑天的意识忽然消失了,感觉到体内的某种东西,真的跟着孙悟道的指引,在不停的变幻着,运动着,感觉非常舒服。真想不通,这些变化,仅仅是在吸气吐纳之间完成的。
气流在体内不停的运转,让禹笑天觉得非常舒服,过瘾。
再接着,就什么事情也弄不明白了。
当神智突然有些感应之时,禹笑天顿时配了过来,天,已经亮了。啊,自己竟然坐在床,上,整整坐了一晚上。转头一看孙悟道,他的床上竟然是空的,他竟然已经不在了。禹笑天十分吃惊,站起来走到了门外,可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轻了,动作竟然变快了。
昨晚他教自己的运功之法,竟然真的有些奇效,太神奇了。
太子阁外的场地上有些响动,禹笑天走出了大站,孙悟道太子身着一身劲装,已经开始晨练了,兖州国的神功,是北风神腿,也叫北方神腿,是多种腿法,脚法的集合体,笑天已经见识过了,那将两条腿练成杀人利器,相当不容易。
孙悟道的两条腿,霍霍生风,快如闪电,无影无形。瞬间就临空踢出十几腿,相当厉害的腿脚功夫。
“好,好厉害。”禹笑天忍不住赞道。
“啊,哈哈,禹弟也这么早起来了?”孙悟道停下来笑了笑。
“是的,孙哥的腿脚功夫,实在是太出色了。”
“一般一般了,禹弟你的悟性奇高,也可以来练练啊,看看你的腿脚,听不听你使唤。”
“好啊,”禹笑天高兴的说道,本能中,对于各种稀奇古怪的武学,都有一种莫名的天生的,强烈的兴趣。
孙悟道毫不隐瞒,将他的成名绝招,腿脚招式,一一教于禹笑天,并将腿脚中的一些决窍的部份,也全都丝毫不做保留的教给了禹笑天。
禹笑天很快就掌握了腿脚功夫的技能与决窍,可是,禹笑天这一次却无论如何也练不好了,因为,腿脚功夫与兵器不同,腿脚是自带的,是要经过一段相当长的时间,艰苦训练出来的,就比如最简单的一字趴,禹笑天就做不到。
要练成厉害的腿脚功夫,腿的基本功就必须要过硬。
否则,你就算看起来会很厉害的腿法脚法,那也只是相形相样,而没有真正的威力。
“啊,我看来,是练不成了。”禹笑天练了好一会儿,终于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