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你!在“地狱老师”赵柔的严格要求下,“白痴三人组”开始是围着大操场跑步操练,这样就持续了一个星期。开始是引起了全校的注目和讥笑,可是在一些经受赵柔教导的学生的热烈宣传之下,部分善良的学生已经在同情他们了。
可是这个同情没有带来任何的待遇改善,在赵柔粗测一下吴郑两人的长跑成绩,发觉还是那么烂时,大发雷霆,不断大骂废物。于是锻炼的标准再次提高:在两个大操场跑完一场,然后要穿过学生宿舍,直奔向后面的怡和园,登上中央的小山丘的最高点然后从另一方向跑下去,接着绕着怡和园最外圈跑一圈,最后再从下山的方向往返跑上小山丘,从小山丘再跑回大操场,按郝沙的速度来算约有大半个小时。这个路程约十公里,比原来在操场跑十圈要多出一半的路程。
这样的升级锻炼标准下,连郝沙都皱成苦瓜脸了,这可是校田径队的训练标准啊!更不用说另外两个重点对象了,吴廷春和郑士本每天累得半死,一个星期以来,虽然是稍为习惯了这种训练强度,可是在加大了强度之后又是一种致命的疲惫。
吴廷春每天都累得象死猪般,然后赖着郝沙用新款自行跑车送他回家,好在两人家相隔不远,所以尽管牢骚不断,郝沙只能被死皮赖脸的吴廷春逼着搭载回去。对此,吴廷春作出了无数虚幻的承诺,一段时间后,郝沙反得到了强化训练,双腿非常有力和耐力了,这倒是大家此料未及的事情。
而郑士本呢,自从第一个星期就遭到这样的“噩梦”,每次让下午放学等他一起回去的郑敏除了白等了一个小时外,反而要搭载着瘫软无力的郑士本回家。
回到家里,郑哲士夫妇看了可是心疼不已:郑士本八年来,一直遭受雷击的打击,以致为了避免给自己特别是给社会造成危害,基本上都是呆在家里,甚少锻炼,所以身体很是虚弱。林敏华以前准备给郑士本以独特的方法通经活络的,可以一试之后,发觉事情比她想象的更糟糕,所以最后只好放弃了。
看着上学之后,就这么开始的一段时间,郑士本这个名字让他受到同学的愚弄(当然是郑敏回来报告的),这事让林敏华责怪了郑哲士好一段时间,郑哲士经常无辜地在两小面前“哭诉”:我是好心好意起的好名字啊,你们说是不是啊?你们那班同学太顽皮而已啦。但是两小的白眼里还是表示了不满,这个名字让两人都遭到了一些麻烦,当然郑士本更麻烦一点,你说能好到哪去?
第二周期间,夫妇两个看到郑士本每次被“地狱老师”赵柔操练得半死,心疼得很,顺便张口‘慰问’赵柔以及她家的亲人多次,以致这个时候赵柔经常会打喷嚏。但是考虑到学校的立场,一中对于学生的体质要求很高的,只能无奈理解,晚上就多加点菜,来补充补充体力。
另外一个需要担心的就是,在最近的半年时间里,郑士本已经没有遭到雷劈了,这让郑家又是欣慰又是担心,还有点惴惴不安,不知道郑士本什么时候会受到雷劈,实际上更怕伤害到一中学校的学生。还好,到现在为止暂时还没有发生事情。
所以上学的前三个星期,对于郑士本来说,真是既快乐着又痛苦着:每天有班主任司徒清云的国语课,看着美女老师教授课程,无论是举手投足还是一颦一笑,都是一种享受,心底上的亲切和快乐难以口述;但是每天下午的放学却是痛苦的根源,看着赵柔动人的体形、冰冷的目光、恶狠狠的沙哑声音,然后要去踏上‘二万五千里长征’,每次跑回终点都有要死去的感觉,但是还得打醒十二分精神,生怕“地狱老师”有所不满,只有听到“放学,可以回去了”这一句才有一种豁然解脱的感觉,然后就给一直等候着的郑敏搭载回去。
又是一个周五,刚刚经历了下午地狱般强度的体育课,大部分同学筋疲力尽地往家里赶,而剩下的白痴三人组以为也可以回家了。不料赵柔一个微笑,亲切地说:“三位同学,是不是很累啊?”
吴廷春喘着气夸张地回答:“哎唷,好累啊,快受不了,老师,我不行了。”
看着赵柔脸色晴转阴的情况,郝沙拼命地用手掐吴廷春的后腰,由于赘肉太多,吴廷春没有什么感觉,自然没有反应,脸上还要扮着更累的样子。
“什么?”赵柔冷声道,“你是说经过两个星期的锻炼,对于你们三个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啦?看来,要加重训练强度罗。”
一听到这话,郝沙和吴廷春吓得跌倒,郑士本木然站立,望着赵柔带着一丝狡猾意味的眼神,有点怎么回答都讨不了好的感觉,不过他是怎么也说不了话的,所以赵柔也不会指望他回答。
果然,郝沙一个立正,豪气干云的回答:“报告老师,经过这些天的训练,在赵老师您的正确指导下,我感觉到身体充满了力量,素质比以前是大幅提高,你们说是不是?”用手肘大力撞了吴廷春一下。
吴廷春立刻挺起满是肥肉的胸腹,右手如健美先生展示手臂肌肉般在晃动,本来凸出的肚腩现在收得紧紧的,可是不到三秒钟就原形毕露,呼地泄气,圆股股的肚子突了出来。
“噗哧”赵柔忍不住笑了出来,郝沙则是看得哈哈大笑,郑士本也是笑得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全身上下唯一白的地方)。
吴廷春看得赵柔笑了,以为她高兴了肯定会放过他们,心头一松,也是呵呵地陪着傻笑。
笑着笑着,突然脸色一整,赵柔赞赏说:“好,看来大家的精神很好,说明这个锻炼很有效,只要坚持下去,体育一定达标的。不过,既然今天这么高兴,就在体育课的基础上,将昨天的训练再做一次吧!时间定在一个小时内回来”
正在咧嘴在笑的三人傻了,咧开的嘴唇还没来得及做反应,这个转折实在是太快了,犹如飞到半空中然后掉到地下的感觉!
对于三个学生的反应很满意,赵柔笑得非常灿烂,虽然在三人组中有如笑面阎罗的感觉。
拖着疲累的身躯,郝沙在前带跑,一肥一黑在步履蹒跚地跟着移动。在这万米长征之中,登上有五百个石阶的山丘,是最困难的阶段,每次抬腿都有如千斤灌铅般困难。
郝沙远远地在前面慢慢登石阶,后面远远地是手脚并用在爬的吴廷春,郑士本瘦小乌黑的身躯在山丘石阶的中段直喘气,身体的内脏和肌肉剧烈疼痛,最疼的地方则是在练武人士所说的筋络穴道位置上,在所谓的丹田位置更是有如针刺,在这几个星期愈来愈烈的感觉。实在挺不住了,郑士本坐在台阶上一边休息一边眺望。从半山腰往下望,最近的是几栋学生宿舍,远处是大操场,再远处是行政大楼,再前面的建筑则被高高的行政楼挡住看不见。
从远处收回了目光,望向了小山丘和山脚下的茂密树林,郑士本觉得胸腹的疼痛有所缓解,准备再次登顶。眼神一扫山脚下,发觉有一个男人也在跑步,从上面看得不是很清楚,人的体积比例显得很小,但是从头上有些花白的头发可以判断出这是一个老头,可能也是在下午做运动锻炼的。只见他停了下来,做了几个动作,然后忽然往前跳,高度至少有两三米高,有四五米远;再往前跳,有如青蛙跳,跳了有十几个蛙跳,然后又窜到一个高大的古树的树枝上,再一蹬又飞到另一棵五六米远的树枝上,我的天!至少有三米高的树枝啊,郑士本揉揉眼睛,难以置信。再睁开眼睛,人不见了,难道是见鬼了?
打了个激灵,郑士本想起了某本聊斋志异的鬼神故事,大白天撞鬼真是邪门啊!最后他归咎于是疲劳过度产生的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