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哈哈大笑,“这事情简单的很,现在我就要硬闯城门,看你拦不拦得住!”,高飞右手出刀,直接把刚才那两个颐指气使的军爷砍翻在地,直奔南城门,口中大喊,“左慈保我性命,看你敢不敢伤我!”。
李儒顿时杀机隐现,身后百人,齐冲上城门之处,拦截高飞。
高飞手中朴刀,左杀右砍,而身后赖三见到主公已经出手,也是提刀来战。
众人之中,双儿和惋心两人扮作男装,左躲右闪,而高飞见状,自顾自的吸引了西北军人,示意赖三前去护佑双儿和惋心,而城门之外,有一马队,数十马匹横列,马商见到城门火并,也是胆战心惊,跳上一匹马奔逃救命去了。
正是缺啥来啥,高飞且战且走,准备伺机跳上马去,逃之夭夭。
虽然昨夜与吕布有一战,且没占到便宜,但是高飞也没有受伤,而前番之伤势,更是快速好转,所以现在的高飞,并不打怵这一百多人,从容的很,但是高飞还是略有疑惑,“既然执意想要为难我,为何不派吕布前来,而仅仅是这点不够打的小喽喽呢?”,高飞狐疑之间,却见身后李儒已经下马出手,但是却并未朝向自己。
高飞暗呼,“不好”,待到回首之时,已见李儒羽扇横指,把双儿和惋心俩人搂在怀里,作威胁之状。
“还不束手就擒,难道想要这两位美人的性命?”,李儒略显卑鄙的声音发出,顿时让高飞战栗一下,而正是这个疏忽,高飞背后突然被砍了一刀,西北之人惯用的马刀,可以杀牛卸马,足见马刀之刃宽背厚。
高飞口中嘤咛一声,吃力的紧,而后背已经泛出一道血光,浸透衣裳,正被众人围住,而之前被李儒打到在地的赖三,见到主公有恙,奋力即发,提刀冲进人群乱战,护在高飞身旁。
本来马刀可以一刀将人分为两半,但是一来,砍杀高飞之人,手中并无大力,二来,李儒确实也发过话,不取高飞性命,所以高飞虽中一刀,身体踉跄,西北军众人,却并未下死手,所以赖三护住主公的时候,高飞的身上也没有再添刀伤。
赖三口中哭嗷,横起主公高飞,手中砍杀周围之敌,而高飞的眼睛却落在李儒手中的双儿和惋心两位姑娘身上。
“主公,且先行上马,两位姑娘之安危,赖三前去营救”,赖三左手使刀,右手搀扶着主公,径自杀出一条血路,见到一只马匹在身旁,赖三不顾自己安危,强行把主公扶上马,赖三也顾不得什么,扯起马尾巴,挥手就是一刀,而马匹吃痛,嚎叫一声,旋即飞奔而去,而高飞附在马背山,奔走而去。
“宵小之人,看我赖三为主公大杀四方”,赖三一人一刀,横住城门口,眼珠子杀的血红,见得主公之马走的远了,却直奔李儒,前来搭救双儿和惋心两位姑娘。
本来赖三之左手,被高飞疯魔之际,断了,而砍杀须臾,气力不支,想要搭救双儿和惋心两位姑娘,却被李儒反手一挥扇,削去了半个脑袋,但是手中之刀,尚在不停挥舞,只是没有了力气,被众人蜂拥而上,砍成肉泥了。
双儿和惋心两位姑娘,现在已经哭成泪人了,见得此番惊心景象,惋心不忍赖三为了搭救自己,反倒送上性命,双眼一闭,就要自裁,而双儿见到惋心姐姐心意已决,也不忍高飞大哥因为自己而受制于人,就在俩人准备赴死之际,却被李儒拦下了,“两位美人可不能死啊,你们俩要是也死了,那我这一番周折,岂不是白费力气!”。
高飞贴附在马背山,而坐下马匹有如发狂一样,狂奔不止,就在回头的空档之中,高飞听到双儿和惋心的哭啼之声,还有那赖三悲壮的赴死之气,高飞此刻已经是自责不已,对天高呼,“我的兄弟啊……”,声音悲壮,传入云霄。
洛阳南城门之下,赖三已死,而众西北军之人,围在李儒身旁,其中一人询问,“大人,追还是不追?”。
李儒脸上透漏着笑意,“当然不追,此正中我下怀,还有,送这两位美人回我府上!”,李儒面朝着已经昏死过去的双儿和惋心俩人,以羽扇遮面,轻咳了一声,“此处尘土喧嚣,速速离开!”。
众人允诺,径自散去,转眼之间,南城门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又复人群熙熙攘攘,而在众人之中,悄然走出一个年纪四五十岁的长者,以手捋须,面带微笑,口中言论,“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正眼看的时候,此人也是熟悉,却原来不是别人,正是当日,高飞初入洛阳城内,遭遇到的那个‘求神问卜’的算命先生。